少年窥探的视线还没来得及向下，立刻被年长者拖下一个亲吻中，只能一只手往下摸索。浴袍里当然是中空的，朱朝摸男人的大内侧挲了汗的，小臂立刻被下人的膝盖反地夹住，于是锐地领会到叔叔有些耻于被他凝视和碰。“您这不是还，有兴致的吗……”他微微息着，带着笑音调侃，说话间黏糊地在对方上一碰一碰，不意外见启微微变了脸，竟觉得这反应有可。

思说刚才就是看不惯小朋友那副胜券在握的表情，闷声笑了笑，以纡尊降贵的姿态凑过去亲他。

朱朝撇撇嘴，没有反驳他现在才晚上十。他看启企图用冷态度消解掉这场媾和中可能产生的温存与暧昧，可是他偏偏没有打算遂对方的愿。指节被啫喱裹上光，他把修长的手指掰脆响，笑眯眯掀开启的浴袍下摆，一把住年长者白丰腴的。

朱朝应声闭嘴，决定认真埋苦，着启的膝盖令人双大开，腰杆嵌男人乎乎的大。大人间那枚已经被他两手指得熟红，扶着挤去时仍被夹得胀痛，也是真舍不得把叔叔疼，偷偷瞥对方的表情。启拿手背挡着，下半张脸上咬肌又绷形状，少见天日的白皙柔，随膛剧烈起伏。少年心，把脸埋男人怀里去蹭，下腹趁机又耸

“原来叔叔是真的起不来。”朱朝自言自语地咕哝：“不过……能觉到舒服就行了。”

他已经说不话，隔着浴袍袖咬痛手臂仍然难以抵御后中快澎湃，腰如过电般痉挛。朱朝的手指很长，指节匀称有力，谨慎而温柔的扩张从他在里找到令大人哆嗦的位置时宣告结束，一转攻势压着脆弱的暴碾。起初启下意识张嘴要骂，吃惊地被自己的哭腔噎住，只得把脸埋衣袖不再抬。酸胀的电从年轻人指腹下迸发，他提前过功课，中二指压着令颤的那反复捣戳，不时放缓动作给启一息的机会，又在年长者拽着床单试图挣开时故技重施，小臂肌绷带着手指大开大合地急促撞。启未曾被这样细致地开拓过，唾早把袖浸透，压着嗓发濒死般呜咽，与大抖若筛糠，绷的腰痉挛片刻，最终完全下去，就这么被玩到了。

10

启盛没有这样对待过他。他们兄弟之间的情事总是很匆忙，像是默认这等脏事必须要在角落里暴烈而仓促地发生又结束，他为默许了弟弟疯狂行径的兄长，更不被允许在这件事里获得快，也总不充分，自般渴痛。启被少年着肩膀翻过来，瞳孔几乎涣散，尖搭在下内息。小孩歪着脑袋观察他的表情，脸上带着孩童般天真的好奇，很亲昵地凑过来啵了一下男人的嘴，又去他的。

我这是被挑衅了吗？朱朝差笑声，一回在叔叔上看这么明显的虚张声势，也不拆穿，拿过床柜上的瓶往自己手心里倒剂。“我是第一次嘛，理论往实践去也是需要时间适应的……而且怕把您疼。”小声咕哝着，动作也要恰到好的笨拙，令长辈的自尊心受到维护，反而怜起刚成年的男来。

“谁让你摸的，直接就是了。你到底会不会？”启似乎有一瞬间想撇开视线，瞳仁晃了晃却还是在眶中定住，一边看向朱朝，一边伸手少年浴巾底下着的，昏暗光线下的底像了两汪：“别不是中看不中用，嗯？”

“别这么说，叔叔。”朱朝埋下，在男人的肩膀上轻啄一下：“我肯定会让您很舒服的。”

时钟走到十二十五分，启了第一次。充血不足的没有完全起，不受控制地随着后两指节捣的节奏断断续续打在床单上。

启也知最好不要再拖，否则在小孩儿面前会有失尊严。以往与阿盛一起时总抛不开兄长的份，万不能让人看情愿，只得蹙着眉任由弟弟肆意摆，如今却要装成游刃有余，实在可笑。他微微叹息，伸手抵着朱朝的转过去，捉过原本垫在颈后的枕垫腰，伏趴在少年下。

大人的尖带着尼古丁的焦苦，黏接的酥直通天灵盖，朱朝闭着睛谨慎地轻，像是舍不得太快咽下即化的糕。他的生涩惹得启发笑，男人伸一只手来他的下，拇指带着巧劲向少年脸边的颌关节，教他接吻要张开嘴。朱朝是个好学的，没章法亲亲啃啃一阵就摸到门路，大胆地探去与大人濡地缠磨，顺势学着在片里看过的姿势把启放倒，伸手去拉对方的浴袍。

启很想抬手甩他个耳光来愤，但太久没有经历过这样激烈的，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闭嘴。”他只能咬牙，尽也知在此时发狠已经算弩之末：“你再多说一个字，就他妈给我去。”

“你快完就行了，不用我。”启命令：“先扩张，再来，就这么简单。再给你磨蹭下去天都要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