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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独子，你又死了。”

刘众赫很平静，他低头，看着安静躺在地上的魔王。

魔王死了一次又一次，也复活了一次又一次。

可是，刘众赫不会知道，魔王的下一次死亡或者复活是否会真正到临。

魔王腰腰侧的黑色衬衣被血浸湿成更深的颜色。白色大衣皱皱巴巴的，血液和尘灰糊在上面。魔王的翅膀折成了奇怪的形状，被压在身下

金独子的脸上没有痛苦没有狰狞，只有刺眼的宁静。

刘众赫靠近，他轻轻地踩上魔王的翅膀尖上。或者说，刘众赫只是踩在了一片与其他羽毛相比更加突出的将要脱落的羽毛上。

太过分了。刘众赫这样想。

他单膝跪在金独子的尸体旁边，压住魔王展开的翅膀上。刘众赫伸手，擦去金独子脸上碍眼的血痕。

“这样好一点。”

金独子就像只是在战斗的间隙阖眼小憩一下。眼皮遮去清亮的黑眼睛，白净的脸失去了惹人厌烦的聒噪。

刘众赫从金独子微翘的睫毛滑到嫩粉的嘴唇。他看到微微嘟起的唇肉。

真是疯了。

刘众赫注视着金独子。

金独子真是个该死的男人。他死过多少次了？刘众赫没有回想。

明明竭力拉着他不让轻易放弃生命，但是自己呢？

刘众赫越想越气，粗粝的指腹捏住金独子的唇，挤出可笑的鸭子嘴。

魔王的伤口还在流出温热的血，蔓延到刘众赫膝盖附近。

一个瘦弱的男人为什么能流出这么多的血？

刘众赫察觉到膝盖处的湿意，恨恨地咬牙。

刘众赫掐住金独子还很柔软的脸颊，他手撑在金独子头侧。

“金独子。”他的名字被刘众赫含在嘴里咬碎咽下般呢喃道。

刘众赫低下头，咬住金独子被磨红的唇肉。魔王的温度还没全部流逝。锐利的牙齿狠狠地撕咬温凉的唇肉，直到嘴里弥漫腥甜的铁锈味。刘众赫才放弃撕咬，小心翼翼地舔舔金独子的嘴唇，把口水和血液涂在金独子的嘴唇上，然后伸出舌头顶开牙关，深入魔王的口腔。

口腔还是热的，刘众赫舔上湿滑柔软的腔壁，然后勾住安静的软舌。他与安静的尸体接吻，发出啧啧水声，好像另一半在热情地回应他一样。口水从两人唇齿相接处流下。刘众赫勾住金独子的舌头往外拖。失去主人控制的舌头再也不能耀武扬威，软趴趴地搭在刘众赫的舌头上然后被刘众赫吃进嘴里，牙齿咬在舌面上，用力地留下了一圈血痕。然后刘众赫咽下血液与唾液的混合物。他松开了金独子的舌头。于是尸体的舌头乖巧地塌在外面，收不回去。

刘众赫没有在意，他蛮横地扯开金独子的衬衫。衣扣崩开，狠狠地崩到刘众赫脸上然后被弹开。刘众赫面不改色，眉头也不皱一下。

刘众赫扒开金独子的衣服，迫使可怜的魔王露出他清瘦的身体。

过分苍白的皮肉，刘众赫的视线从金独子脆弱纤长的脖子滑到锁骨，滑到粉嫩的两点，滑到平坦的腹部。

刘众赫伸出手，握住金独子的脖颈。金独子的脖子好像生来就是被人握住的，过分契合了刘众赫的手，以至于这个主角心里竟生出诡异的满足。

然后刘众赫松开手，移动位置，分开魔王无力的双腿，他压上金独子，用力地在金独子的脖侧和锁骨上留下渗血的咬痕。

接着转移阵地，刘众赫咬住金独子粉嫩的乳头。

魔王的温度流逝得很快，至少刘众赫含住的乳头已经像冰凉的果冻了。刘众赫含住，把乳头含热，然后还是狠狠地咬下在乳头上留下齿印。换另一边，留下来一圈牙印圈住乳头。在冷风中，金独子的乳头竟然慢慢地硬了。

刘众赫没在意，他一路向下，留下斑斑点点的红印。

刘众赫的唇路过了金独子腰侧的伤口，浓重的血腥味让他停顿片刻。

伤口仍在流血，但血液渐渐冰凉，就像这具正在失去温度的尸体一样。

然后，刘众赫挺身，解开金独子的腰带。他脱下金独子的裤子，露出苍白的两条腿。

刘众赫握住脚踝，往后拉，魔王不同于他清瘦身体的绵软臀部压在刘众赫的大腿上。

刘众赫的性器挺立，但是却被裤子束缚着。刘众赫低喘一声，他握住金独子瘫软的性器，从根部撸到顶端，还是软的性器在刘众赫松开手后又瘫回去。手又把玩了一下金独子的软蛋，然后双手合十握住金独子的性器搓动。

尸体是可以勃起的。这大概是个常识。刘众赫手中的性器也非常符合这个常识。它硬了，金独子的性器硬了。

刘众赫低笑一声，然后抬起金独子的屁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