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

李燃莫名其妙，“你们的恶心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李燃，这对你来说并不难…”

“那我给你气的机会好不好，惩罚我。”

这一掌几乎用了李燃全的力气，裹挟着的怒火，通通落在沈耀的脸上，打得沈耀偏过去，嘴角渗血迹，耳边嗡嗡作响，有一阵的怔愣。

“葛最近的菜越来越不合我的味了，我觉得她可能不能胜任工作了。”

沈耀没说的话被打断。

沈耀却在这时开。

沈耀的声音却自后缓缓传来，像是住七寸的猎人，不慌不忙地摆上自己的筹码。

“谁说我要把你怎么样了，不是看不惯我的事吗正义使者？”

“他们在我的授意下围殴在隔禹洋，你就在这个屋里为你心底的正义揍我一顿。打得我不得不向你求饶，哭着歉说再也不敢了。”

“你不想替他气吗？”沈耀用他一贯温和的声调说着诡异的逻辑，“这屋的监控是坏的，平时也没人会往这边来，你如果想在这个屋里对我些什么，是没人会知的。”

沈耀每说一句，李燃就每恼火一分，他打定主意认为这就是沈耀耍他的新方式，并不打算理睬。

过了良久，他在黑暗中撑着站起来，在兜里摸索一个罩在脸上，扶着墙慢慢的起站了一会儿，确认不会被观察异样后走教室。

嗤笑声和骂声一起传沈耀的耳中，他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甚至轻声附和——

这次的力没有上一个的重，沈耀后知后觉地受到了咙里的腥甜。

李燃的耳光却没停下，他抬起另一只手，又给了沈耀掌。

“像他们对禹洋一样，怎么对我都行…”

“你不想吗…”

空的教室里，沈耀的轻笑声缓缓过。

李燃听弦外之音，面对威胁他只能停下脚步，回却看到沈耀笑眯眯地坐在刚刚的地面上望着他，那笑容里似乎有蛊惑人心的法。一如既往的可恨模样，让李燃握了拳。

“死疯。”

毫无情的声音响在耳边，沈耀拼命地抑制住了其他反应，面上仍撑着从容，微笑着。

沈耀的视线逐渐从仰视变成平视，前人蹲在他的面前，面沉地像要滴来。可他却像胜券在握，分毫不让。

407教室的门被再度关上，沉重的动作激起一层浮灰，纷纷扬扬地再次落下。

“死疯。”

李燃永远也猜不透这个人心里在想什么，理智回笼，他慢慢放开沈耀想要离开。

长，现在正因为你，在隔躺在一滩臭里挨打呢。”

“你有病啊！”李燃更用力地摁住沈耀，这几天来对沈耀的不满溢腔，他恶狠狠地低吼，“我告诉你沈耀，你别以为我真不敢把你怎么样。你们这群好学生表面都是乖巧正直，实际上内心一个比一个的脏，整天用欺负别人来满足你们内心的龌龊。你想羞辱我我忍了，但是你记住，兔急了还会咬人呢！”

李燃就着蹲下的姿势照着沈耀的脸重重地扇了一掌。

“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