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祈倔地看着许昉，咬着嘴不肯应声。

贺祈嘿嘿笑了两声，小声：“这是秘密。”

贺祈摇了摇，最终还是犹豫着问：“赵阿姨她……你跟她联系过吗？”

“在临城我都是跟你一起睡的！”贺祈气鼓鼓地看着许昉。

“许昉。”

“习惯了。”

闻言，贺祈兴奋地抬，用力了一下鼻然后扑到床上大笑。

了监狱，贺祈安静地跟在许昉后走。

许昉不再追问，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开始聊天，聊着聊着贺祈那边就没了声音。许昉在黑暗中睁开睛，侧望向边的人。

“嗯？”

他很想争辩，可是最近两人总是因为这些涉及到未来，亲密关系的问题闹矛盾，他害怕一不小心又说错了什么，于是只能沉默着看向许昉。

“嗯？”

“奥。”

“小七，”许昉轻轻叹了一气，“虽然我总说你还小，但是你已经在慢慢长大了。”

“想说什么？”许昉躺下，下意识伸手想将贺祈往怀里揽，最后却只是了他的脑袋。

翌日清晨，两人早早起床吃完饭，去看许朝荣。

“为什么要给我穿粉的裙？”

他想，最后一次。

“条件限制，只有一张床。”许昉无奈。

许昉每次回桂城，第一件事情就是跟贺祈一起去看许朝荣。兴许是早已习惯了，许朝荣现在也不再排斥他们来看望，他会问他们最近怎么样，也会讲一讲自己的近况。

“你怎么睡觉也着这个？”贺祈伸手摸了一下许昉脖上的绳。

过了很久，他慢慢伸手将贺祈抱怀里。

觉的。

“许昉。”

“以前我们也是一起睡的！”

“许昉。”

“好了好了，快睡吧快睡吧。”贺祈促，抬手勾了勾手指，“许昉快来睡觉了。”

说起这个，许昉一下来了神，他正好有问题想问。

“我总是拿你没办法。”他这样说。

良久，许昉长长地叹了一气，走到贺祈面前抬手挲了一下对方已经泛红的眶。

“怎么了？”许昉回看他。

贺祈抱着一个大枕站在许昉房间里不肯离开。

“快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去看许叔叔。”

许昉失笑声，缓缓走到床边关了灯，替贺祈掖好被。

“我的画，你看到了吗？”

贺祈借着窗外的月光仔细辨认黑暗中的廓。虽然他早已在心里描绘过千万遍。

“我们不可能永远像以前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