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儿可有什么话想说？”

“嗯……嗯……啊……嗯……”

容寻的已被蛊毒得太过，快过了，每一次都像是把他的脑里搅了一次，等到已如清澈如一般时，他已经有些痴傻了。

所以他其实在明殿里并未多少无用的抵抗，虽然柳宴定看得他是不情愿的，但既然他听话，那就不会受太多惩罚。

“寻儿想更舒服一吗？”

“呃——！”这环对于他的而言终究是小了些，涨得容寻十分难受，连意识都拉回来几丝。

“寻儿一定是想要什么东西去吧。”柳宴的声音一会像是近在耳边，一会像是远在天边。

容寻着气，他的快睁不开了，这终究是快被蛊毒和连续不断地折腾到极限了。

但如今是不同的，柳宴不仅知容寻逃了，还知他了许多时间查找她的重生之除之，而比这些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怕是，他和自己一半灵魂转世之人互通了心意，对她依旧是不情愿的。

不知过了多久，他只觉得他对每一刻逝的受从未如此清晰。

“那本座便赏你。”

柳宴轻轻抚摸他下的：“这就是舒服。”

她摸到了他的上。

又过了许久，随着里的东西不知疲倦地钻钻，他已虚弱得要消散的神识又回来了些。

可每次毒要消解的时候，柳宴又会再打一次响指。

窗外本来绚烂如金的光已经发红下沉，柳宴坐在殿中的半个已经隐没在黑暗中。

那些不愿屈从的正君，再怎么试图抵抗也只是徒劳，只要用这样修士不耻的情折磨几日，十几日，是人是鬼，是仙是最后都会俯首称。

……

“啊——！！！”

“……舒服……嗯……舒服……”

“嗯……唔……嗯啊……”

也无需去看，定是不堪目了。

“唔！嗯……舒服……”

然后那东西就一路爬了他的膝盖、大、……然后钻了他的里！

不过，里的东西在这时动了起来，冰的外壳对于发的就像是解药一般，每一次收缩再伸展，都让容寻的前一阵一阵的黑白颠倒。

柳宴终于又从她的藤椅上起来走近他，手指从他的锁骨往下动，一，一地往下。

“……舒……舒服……？”只见容寻目光呆滞地望着柳宴，似乎连这个词是什么意思都不懂了。

“本座要去休息了，寻儿就在这里等着吧。”说完她就闪离开了，而此时正被火烧灼的容寻本听不到她的话。

容寻想了想，诚实回：“寻儿或许快死了。”

“唔……嗯……！”

得过的光是这样就已经一阵酥麻，抖好些来。容寻的识海中一下只剩下了诸如，好舒服，好、不要去、快些我吧等不堪目的词句。

“……嗯……哈……”

“这样可不行，寻儿未免也太了些。”她手心顿时红的光芒闪烁，半个手掌大小的银环现在手中。它上面有草木和蝴蝶的装饰纹路，一看就是柳宴的手笔。

她觉有些乏了，到底是刚刚重生，要的事情许多，折磨容寻不过是其中一项。

“那寻儿便是同意了。”柳宴又一打响指，听到这声容寻脸上顿时本能地恐惧，然后又被里的动作打了表情。

每次他能说话了，她便要问上这么一句。可看起来无论他答什么，等着他的都是下一次情，柳宴对这乐此不疲。

“寻儿可是舒服了？”

太早已西沉，殿中未燃烛火，黑暗一片，他低看不见自己的。

柳宴生残忍，最好顺从她，这个理他刚明殿不久就明白了。

容寻早已神志不清，柳宴并未耽搁，银环轻轻一碰他的便自行打开又闭合，锁住了他的。

“……要。”他的咙也不受自己控制了，努力了好久好久，才憋一个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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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有什么东西攀在了小上，冰凉，立刻让那里不那么难受了。

“不……啊啊啊——！”

银环解开落到地上，被压抑许久的起初只是几滴，然后上立起来，无法控制地。

如此这般，再怎么顺从，她的怒火也难以浇灭。

“寻儿现在乖多了，所以本座要给寻儿一奖励。”柳宴的手在了银环上。

“怎么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