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要从这里下去。陈述都还没来得及拦,门外的保镖迎面就看到一具白花花的肉体一闪而过。陈述在她开门的瞬间嘭地一声关上门,气得头顶冒烟。
他气笑了,把她堵在门边:“小瞧你了。”
苏静几个呼吸间就冷静下来,也不哭了,她抽噎着去桌上拿了几张纸擦脸。她今天真是哭累了,小小年纪经历的真不算少。
她走过去拉着他的手:“别生气了好不好。”
“下次不做荡妇。而且你昨天打我打得这么狠,我都以为过去了,结果今天还要来罚我。”
她挠了挠他的手心,一心只想离开这鬼地方:“回家吧,好不好,回家你让我喝几杯我就喝几杯。”
“你不要跟我计较了,我…我还这么小一点,以后…以后你有的是机会教训我,对吧?”
陈述看她一眼:“怎么回家?光着身子回家?”
苏静笑:“那我这就去穿衣服。”
回到家,陈述只让她喝了一口。原因嘛,他说:“试试药性。”
那天晚上,浪潮汹涌遮天蔽日久久不散,陈述的手走过的地方都带起了火,苏静浑身是汗,口腔干渴,床单被揪烂了才得到陈述一个轻飘飘的吻。
“热?”他低下头时吹出气让火势更猛烈。
“嗯。”她忍下喉间的呻吟,想悄悄抬腿自己摩挲一下。
陈述突然起身往门外走。
苏静光着身子,慌张地叫住他:“你去哪儿?”
陈述脚步不停:“想办法给你降降温。”
陈述的办法是物理降温。
一粒粒冰块被塞进身体里,陈述用手堵着洞口,问她:“宝贝,感觉怎么样?”
苏静被绑着,勉强能够着他的手:“主人…”别玩了,求你。
陈述问她:“后面热吗?要不要也来点儿?”
苏静惊悚,都快哭了:“小狗不热…”她只是觉得身上有万只蚂蚁再爬,
“真的不热?”
“真的不热的。”只要帮我把蚂蚁抓走就好。
不过陈述显然不是灭蚂蚁的。他嘀咕:“可惜了。”
说完他放下冰块,俯下身来,勾着她的舌亲吻。
吻够了,他用胶布将她的小穴封起来,把她换了个姿势绑着,让她背过身爬跪。
他慢条斯理地脱衣服,好心问她:“明天要给你请假吗?”
言下之意,今夜很长。
苏静:“不用。”她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