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沈霁，看着她的睛，用一平稳又定的语气，将完整的自己剥开给沈霁听。

“我打算取消我在位时的所有选秀，后中不再新人，现有的嫔妃不再临幸，日后只资历和家中功劳晋封。但为皇帝，该看望和赏赐的不会落下。她们本就是为了家族荣耀和荣华富贵，让她们不必争斗，安安稳稳衣无忧地度过余生，也算是一弥补。”

天下之主，尽一切，只为一人折腰。

他比她想象中要懂她，明白她，理解她。

沈霁脸微红：“什么孩……陛下不许说。”

时间一晃就到了除夕。

“陛下……”沈霁的手甚至都微微颤抖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半晌才说一句，“您都决定好了？”

秦渊的语速并不快。

这一个半月里，沈霁除了照看皇后，理务，平时无事或是心烦意的时候，喜带着贴的女踏雪寻梅，为

秦渊懒漫惬意的神微不可查的冷了些许，指抵上她的眉心：“她又什么事了？”

“若我执意，又政绩，她还如何反对？多是让我们多生几个孩罢了。”

秦渊猜到她现在的心情会很复杂，所以他没扰她，只安安静静地玩她的一缕乌发。

“簌簌，我知嘴说无用，唯有实际行动才作数。所以这些天，我忙于朝政的动力和目标里，其中一项是因为你。”

谁知听到她开，先漫不经心的说了句：“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只有你我，没有帝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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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霁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描摹陛下的眉，心中的不确定随着一寸寸挲，难以自抑地化为浅浅淡淡的喜。

她从来不敢想，弱三千只取一瓢的这样事会现在自己的上。

秦渊，抱了她：“半年前就想好了，只是这些事需要慢慢去，需要给前朝后，甚至是给母后一个逐渐接受的时间。我也需要在这段时间内肃清朝堂，所以今日才告诉你。”

这辈都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发生了，还现在自己前。

后形同虚设，只为让她一人安心。

“我想解决好一切，等所有事尘埃落定后再慢慢说给你听。”

“不许和我这么见外。”

但尽她和陛下之间的膈消除了，如今里的情形却是不容乐观的。

秦渊漫声轻笑，俯首捉她的：“她在我心中，丝毫不能与你相较。”

沈霁从未设想过会有这一天。

“可是太后那边——”

耳边的呼声绵长有力，分明两人就抱在一起，可她还是觉得像梦一样。

“陛下，我只希望日后不发生何事，你信我，不信她。”

宜德妃豺狼虎视眈眈，皇后的象也让人悬心。

“宜德妃？”

那时的我并不明白这些，直到林氏自刎在我面前那日，我方茅顿开。”

沈霁哑然失笑，轻轻扯着他的领说：“那好，我想问问你，对于宜德妃，你是怎么看的？”

沈霁笑笑：“若说现在，那倒是并无什么事。只是我听说，她不满我已久，私下有些小动作。”

想起今日秋斐来告知她的事情，沈霁轻声问：“陛下，簌簌有一件事，想问问您。”

陛下为了让她能够敞开心扉地去接纳她，了这样多的考虑。

此般相拥许久，沈霁才真的接受了这个事实，而并非是一个梦境。

甚至为了她，甘愿到这样的地步。

秦渊低低笑起来，怜地亲亲她的额：“母后是我的亲母，比任何人都希望我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