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几句话，一双手。

说罢，她转眸看向秋斐，冷静到可怕的神吓得秋斐打了个冷战：“秋斐，杀了她。”

“我从前也说过，我们俩本是一，你乖乖听话，就我边最得脸的大女，若不听话，我会杀了你。”

因此沈霁一大清早便起更衣梳妆，准备带着昭一同前去凤仪。

但看太后的意思，似乎并不愿意林尚书多问后之事，只模棱两可施压了一番，也不知陛下是如何考虑的。

安充衣一死，林贵妃还不知是何表情呢。

初一到十五是年节休沐的时候，陛下不必上朝，只要每日将底下呈上来的折批阅了便可，过年的第一日，依着往年的规矩，陛下也会遍赏各以示恩典。

对这个主，虽说已经相了很久，可秋斐的心中还是又敬又畏，半非分的心思也生不来。

班玉雅缓缓牵笑起来，分明是清丽婉约又柔弱的一张面容，在洁白无瑕的天地里，却像是恶鬼：“秋斐，当初在玉荷堂的时候，你说会为我肝脑涂地，上刀山火海，我不需要你这么，更会善待你，可如今，我只是要你杀一个女。”

这一夜的雪会掩盖掉许多踪迹，谁也不会知她和秋斐去过那里。

安充衣被粉芝杀死成摔死的假象，她又让秋斐推粉芝成粉芝弑主后自杀的假象，将安充衣之死的疑云拉到了林贵妃的上。

雪夜难行，耽搁时间也是常有的，并不会惹人生疑。

“噗通。”

将粉芝推下湖后, 她着气在暗中观察了许久, 看着那个模糊的小小挣扎了几下就归于了平静, 甚至粉芝在里都没怎么求救, 只一开始喊了两声, 不知是不是自知杀人也心中有愧, 很快就没了声响。

让玉沾上一丝一毫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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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霁自然希望林贵妃能节节败退

班玉雅幽幽：“去吧，引她到湖边说话，这雪地这么，一不留神就会跌去的，别怕。”

今夜这事等闹开了, 林贵妃虽是无妄之灾不实罪名，可还是得在陛下心里添上一影, 日后不论里再什么事, 陛下都会觉得是林贵妃的。

她从袖中拿林贵妃的那枚玉佩，慢悠悠地打量了一番：“这么好的东西，不用在这时候，实在是可惜了。”

外的雪还在陆陆续续的下着，班玉雅盥洗后更衣就寝，睡前窥一窗上雪影，安静地闭上了睛。

“婢都好了，浸也不会掉去的。”才杀了人, 秋斐仍然后怕中, 不住地。

“你若是得力，戚氏也会谢你，自然，你受戚氏庇护的家人也会得到好，是不是？”

她将玉佩放在秋斐的手里：“镜影湖泉里的终年温，所以湖面从不会结冰，粉芝弑主后投自尽，背后定有人指使。”

昨夜从九州清晏来的时候，她代了青檀去提粉芝，一夜过去，粉芝也应当已经将事情办好了。

柔福本就偏远，班玉雅和秋斐回到玉荷堂歇下的时候，时间也只是稍晚一。

秋斐怔怔看着小主，想到她的话，又想起自己已经不受戚氏照拂过得颇为不易的家人，攥了手中的玉佩。

秋斐的影越来越远，班玉雅驻足在原地遥遥看过去。

倒是昨夜在席间，林贵妃的父亲还曾向陛下问及她的近况，显然是听说了林贵妃的近况，知陛下有些复于林贵妃，想要借此机会旁敲侧击陛下复了林贵妃的协理后之权也说不准。

秋斐第一次杀人, 实属是吓坏了，但班玉雅的命令, 除了戚氏允许会给的好, 更多的是不敢不听从。

次日一早，便是承安七年正月初一，阖嫔妃都要去凤仪向皇后请安，再由陛下和皇后带着一同到太后的长寿请安以表孝心。

“把这个到粉芝的上。”

班玉雅又看了一方才杀人的地方，淡声：“这件事你的很好，回去歇息吧。”

第84章 84. 084 祸事

秋斐确认后疾步赶回了小主哪里, 只见她面上噙着淡淡的笑, 温声说：“我代你的事都好了吗？那玉佩可放在上了？”

秋斐一听是要自己害人，顿时后退了一步，连连摇：“婢不敢，婢不敢……”

她能依仗的无非就是和陛下青梅竹的情谊和林氏, 情谊若没了，只剩下疑心，就算林太傅力挽狂澜, 这位置也坐得不会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