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阮余涩的翕动了几下，“顾少，既然你觉得我已经不净了，你可以放我离开吗？”

空了灵魂的木偶，没有再开。

连顾晋都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已经超越底线，他只知在他玩腻之前，他不可能放阮余离开。

在顾晋里，他已经跟赵斯发生过关系，是个不净的床伴了。

阮余觉不到太多的伤心，一个伤害他的人，怎么会在意别人又施加给他多少伤害。

换成其他人敢背着他跟其他男人上床，早就被顾晋丢弃到一边看都不看一。

顾晋手上的动作猛地一顿，他缓缓回过，充满警告的神如利刃般投向医生。

顾晋冷笑一声，用指腹用力揩了揩阮余脖上的吻痕，像是要抹去这碍的痕迹，“阮余，你太不了解我，我不要的东西就算损坏也不会给别人捡便宜，脆谁都别想得到。”

很浅淡的一句话准确无误地激怒了顾晋，下一秒阮余就被顾晋从病床上扯了下来，抓着他的手腕往浴室里拽。

阮余声线里带着一丝颤抖，“您这份的人要什么净听话的床伴找不到，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你以为我不知你什么心思？放你走，让你跟赵斯在一起？”顾晋嗤笑：“阮余，这辈你都别梦了。”

阮余打了个寒颤，刚站起来就被顾晋浴缸里，呛了好几。

顾晋不愿意相信他的话，就算他解释再多也没有用。

顾晋眉冷下来，“你想都别想。”

阮余脸上漉漉的，已经分不清是还是泪。

明明把他害到这个地步的人就是顾晋。

冰冷的劈盖脸从淋了下来，宽大的病号服顿时透了，漉漉地贴在阮余瘦弱单薄的上，珠顺着发和衣角不停往下滴落。

但这个人换成是阮余，顾晋却不到不要他。

辛辣刺激的沐浴了阮余鼻，泪瞬间了下来，他越反抗换来的是越暴的对待，从到脚都被冷冲刷了一遍。

阮余缓缓地闭上睛，良久，他自暴自弃地说：“原来顾少喜被人玩过的破鞋。”

只是阮余到莫名的伤痛，他从来没奢望过顾晋会为他，可是这个人连一丝相信都不愿意施舍给他。

病房里的动静引来医生，见到顾晋正拿着洒往阮余上淋，连忙制止：“病人还怀着，怎么能这样来？”

顾晋寒的声音在响起，“你也知你是破鞋，像你这脏了的东西就该多洗几次，别在外面带回什么病传染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