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恺成一唱一和，“就是。”

徐恺成指了指阮余校服上的血，“我们检查一下他是不是个娘们，居然来姨妈了。”

杜飞鹏有不，但赵斯的家世背景比他和徐恺成都一截，悻悻收回手，“开个玩笑，这么认真什么？”

阮余一从他们手里挣脱就坐了起来，难堪地整理着被扯下一半的校服，惨白的脸颊因为耻辱涨得通红，泪悬挂在睫上要掉不掉。

了解赵斯的人就知他已经不兴了，还是徐恺成先反应过来，松开扣住阮余的双手，打圆场说：“算了算了，别玩了。”

阮余拼命挣扎，浑的疙瘩都起来了，“放开我，我要叫宿了！”

赵斯顺手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视线，沉声：“你们在什么？”

徐恺成用膝盖着他，“看他张成这样，该不会真的是女的吧？”

杜飞鹏没当回事，“你过来帮我把他的嘴给捂上，叫得比娘们还尖，我耳朵都快聋了。”

片刻后，赵斯开说：“好了，别闹了。”

赵斯向来不是多闲事的人，他冷漠地看着阮余，那双清澈闪着光的瞳孔里映着他的影，犹如自家养的小狗碰到危险跟主人求救。

混间宿舍的门突然那从外面推开，赵斯抱着书站在门，拧眉看着前的一幕。

大的恐惧像黑网笼罩下来，阮余骨悚然，绝望地抓着蹬动双，“别碰我，走开！”

阮余本没办法从他们两个人大的人手里挣脱，见要被脱下来，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赵斯上，声音发抖，“赵斯，你帮帮我....”

杜飞鹏听到动静回，笑：“快把门关上。”

杜飞鹏想起阮余从来不在他们面前换衣服，连上厕所都是躲着人，突然就起了恶劣的心思，他早就看不惯阮余能攀上顾氏这棵大树，正好有了发作的理由，“把他的脱了，我们检查一下。”

他不敢想象如果被人知他是个怪胎，会用什么神看他。

也凑过来看，“还真是啊，该不会来姨妈了吧？”

杜飞鹏恶意地笑，“你要真是个男的，就让我们检查一下，又不会少块。”

杜飞鹏笑骂：“靠，他一个男人来什么姨妈。”

赵斯把书往桌上一放，语气毫无起伏，“别玩了，想把宿招过来？”

宿舍里的气氛有些凝重，徐恺成轻咳一声，拽了拽杜飞鹏的袖，“鹏，我们去吃饭吧，听说堂新了菜。”

徐恺成挤眉，“说不定他是女的呢？”

徐恺成立刻把阮余从梯上拽下来，扣住手腕在地上，“我早就怀疑他是个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