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晋这意思应该是答应了吧？

顾晋不屑：“不就跟你舍友搭了几句话，至于这么大题小？”

压在阮余心上的石挪开了一，终于能顺畅地气，他垂下睫隐去了底那抹心虚，低声说：“那是顾董的司机。”

顾晋的电话是五分钟后打来的。

阮余习惯了杜飞鹏的冷嘲讽，没有跟他起争执，他回到自己的床铺上，躺在角落从书包里掏手机。

阮余颤抖着了一声音，“我舍友会看来的！”

阮余这几次大概摸清了顾晋的脾气，他最厌恶别人跟他反着来，阮余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足够卑微，声音憋在嗓里，哀求：“顾少，求求你了，被别人知的话我就读不下去了。”

阮余咬着嘴，鼓起勇气说：“顾少，你今天来过我们学校了？”

话音落下，电话那死寂一片，连带着音乐声都好像变小了。

，看起来有四五十岁。

通话戛然而止，阮余怔怔地看了会儿暗下去的屏幕，用力把手机在心。

顾晋说话懒洋洋的，“今天去学校找你没找到，就让司机问了你的舍友。”

顾晋的声音沉了下来，“阮余，我给你脸了？”

很快阮余就想通了，这事情顾晋怎么可能会亲自，肯定是指使手底下的人的。

电话那有吵，似乎是在酒吧一类的地方，显得顾晋低沉的嗓音没有往常那么压迫，“怎么了？”

他不想连这个梦想都被顾晋毁掉。

过了很久，顾晋才冷冷地说：“你当我愿意去你那破学校。”

短信在对话框里编辑了好几次，也许是这台手机年代太过久远的原因，阮余再想删除的时候不小心发送去。

阮余握着手机的指尖有些泛白，“下次别再来了，会让人误会的。”

果不其然，听到是顾雄的人，杜飞鹏失望地嘁了一声，明显没有刚才故意刁难的劲，“你还大牌，能让顾董的司机来接你，不知的人还以为你要去什么不能见人的勾当呢。”

他忍受着顾晋各过分的要求，就是为了好好念书，考上梦寐以求的大学。

阮余从睡梦中惊醒，亮起的屏幕显示凌晨五，他没了困意，爬起来刷牙洗脸。

这一晚阮余睡得不太安稳，他梦见他和顾晋的事情败，所有人都用鄙夷不屑的目光看他，那表情就像看红灯区里卖的女。

阮余是顾氏集团资助生的事全宿舍都知，只有这样说，才能打消他们的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