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盛说：“哥，是我小虎帮我的。李宏伟和光勇没直接联系，只要把中间人搞定，这条线索就断了。”

老默上货的冷藏车停在路边，目送着警车远去。

光勇坐下，与唐小虎开战，边打边说：“可不是。那会儿刚上初一。”

夜，偌大的游戏厅黑灯瞎火，只有一台机亮着。

“你见过吗？”

郭文杰还闹着要赔偿的就是他。”

游戏机里嘶吼声震天，升龙拳和波动拳飞。

小虎沉声说：“哥，给我吧。”

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传启的声音：“安顿好他的家人，别亏待了。”

唐小虎的表情漠然，机械地推动摇杆。

“稍等，我都记在手机里了。”

“来一局，咱俩就是在游戏厅里认识的。”

光勇预到了什么，犹豫着不敢往里迈。

这时。电话里又传启盛的声音：“哥，香港、缅甸什么的都与公安联合了，去了跟自首没有分别。”

光勇打开通讯录，把手机递给唐小虎。

启瞪着唐小虎：“卖药你也参与了？都拿我的话当放！串通起来蒙我。”

阿成的上蒙着衣服，被安欣和杨健押上了警车。

启盛说：“哥，我也去！我闯的祸我来平！”

“钟阿四的地址给我。阿成被抓了。”

启想了想，说：“小虎，你去叫老默，你俩一起理。”

暗门在黑暗中缓缓开启，里面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光勇从外面匆匆赶来，恭恭敬敬地走到唐小虎面前。“虎哥，什么事这么急？”

启沉默了一会儿，说：“小虎，给那个叫光勇的一张银行卡，通知他赶去香港躲一阵！”

“手机我拿走了，京海不能待了。东西都给你准备好了，去拿上，我开车送你坐船走。”

唐小虎叼着烟，一个人在打街机《街霸2》。

“卖彩糖的，阿成的手下。”

唐小虎狠狠心，一把把光勇推了去。

“快二十年的情了。我代的事情你都办得不错，我说一句话，你连公安局局长都敢打。跟你打听个人，有个叫钟阿四的你认识吗？”

老默掏自己的手机，打开免提。“老板，我们来晚了，人被警察带走了。”

他推着光勇，打开里间的暗门。

“你给我老老实实待在这儿，哪儿都不许去！算了，你去找上老默，免得小虎心。”

“没见过面，但是这些下线的信息我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