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涛始终没开？”

刑警队里，安欣气恼地往椅上一坐，端起杯喝了几大。

安欣一气：“跟我走。”

“我忘了。”

“安警官，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但故事只能是故事，不能成为法上的供词。从前呢，有一人家，人家里有一对兄弟，哥哥好赌，弟弟好斗，两人全是游手好闲的主，让父母碎了心。终于有一次，两人闯下了弥天大祸，想逃去躲风。可哥哥死不改，没两天就把路费都输光了。他们一路跑，一路躲避仇家的追杀，争斗越来越频繁。一次，喝多了酒，哥哥失手把弟弟打死了。哥哥害怕极了，他脑简单，只好打电话找人来帮忙……来帮忙的人一想，反正弟弟已经死了，不如让他的尸变得更有用。就像是甘氟对人有害，却正好拿来毒老鼠。”

安欣说：“张大庆怎么杀了他弟弟，他自己已经代了；需要你说的是你怎么帮他转移尸，栽赃嫁祸。”

姜超一直在记录着。

安欣瞟了她一：“协助杀人也是犯罪。”

“代你自己的问题！”

“孟书记要用启对付李有田，和这故事里的不是很像吗？”

“查了，陆涛备作案时间。”

姜超说：“除了回答姓名、年龄，其他一句话不说。”

安欣一愣：“那就不是刚刚想来的办法，而是早就设计好的方案。万一被抓，由陆涛罪，保住程程。查一下他们的关系！”

陆寒说：“安哥，有个消息。”

程程一脸迷茫：“我？我到现在都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坐在这里。”

“什么意思？”

他们来到一间审讯室门，看到程程正背靠在审讯椅上，神态悠闲地哼着歌。

“我刚才说的可不是张大庆，这只是我听到的一段传闻。用甘氟毒老鼠的人很多，可以是我，也可以是孟德海。”

信息科里，安欣看着监控屏幕上沉默的陆涛，皱起了眉。

程程抬着：“杀人的不是我！你们应该去抓真正的罪犯！”

“快说！”

“你跟陆涛怎么认识的？”

“陆涛招了，协助转移尸，把凶藏启的家里，还借来宾馆藏匿张大庆，他说都是他自己的。”

“陆涛在撒谎。时间呢？他一个司机，能有那么多时间？”

安欣调整好情绪，带着姜超推门屋。安欣坐下，故意整理桌，和姜超小声耳语，视程程如空气一样。

另一间审讯室里，陆涛垂着，一言不发。

程程停住话，意味长地看着安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