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们被叫醒,都有懵
,迷迷糊糊地背上行李整队集合。
“结果那人是指挥使。”
江婷沉声:“攻打北戎军。”
“就是, 别小气啊。”
江婷侧看他,“怎么了秦玦哥?”
谢宁忍不住为江婷辩护, 虽然有底气不足,“哎哟大家都是男人嘛, 正常正常。”
江婷煞有介事地, “是的。”
这时两个指挥佥事来了, 指挥着各个将领将所有的将士集合起来, 照行军时候的编队排列着。
将士们闻言都心里一咯噔,莫非什么事了?
江婷:“……”
同时, 贺云琛派的斥候已经掌握到了北戎军队的动向, 预计对方还有两个时辰就会抵达此
。
江婷内心哭无泪,表面却非常淡然:“各位谬赞了……”
何佥事振臂一呼:“发!”
江婷闻言没有回答,静静地看了他一,“你猜到了?”
将士们闻言悚然一惊。
还睡什么睡,必须上冲他娘的!
“那我们是去……”
他们看了看天,还黑得很,天边没有半分天亮的迹象,这确实是
夜啊!
这下营中的细都懵了。
秦玦一惊:“指挥使?”
贺云琛是孤前来的, 骑兵和巡防兵们假装追着
图鲁去了,仿佛真的对于北戎人的诡计无所察觉。
秦玦,他知
江婷
手好,“然后呢?”
江婷忍不住笑了笑,若不是她知真相,看这两位指挥佥事的演技,她都要信了。
“江廷。”
江婷。
秦玦笑了笑,语气轻松:“至少我不会信你是去看避火图。”
“对,他回来找两位佥事大人商量事,结果被我撞见了,我们手又被其他守夜的人发现了,所以我只能被丢
来
锅了,就这么简单。”
秦玦压低音量,小声:“你是不是知
我们现在要去哪儿?”
北戎这群狗娘养的,居然敢跑来大郢境内设伏,实在是欺人太甚!
将士们神一振,齐声
喝:“醒了!”
江婷无奈:“没了,被何佥事丢火堆里烧了, 渣都没了, 我还被狠狠训了一顿呢。”
秦玦沉思,迅速在脑里把方才两位佥事说的话和江婷说的串联了起来,猜测
:“所以指挥使没有被困,我们现在也不是去支援的?”
付佥事:“方才斥候传来消息,指挥使大人率领的骑兵和巡防兵,在边城以北五十里地
受到了北戎王
图鲁的伏击,我军伤亡惨重,所以我们不能歇息了,必须
上开
,前往支援!”
有人问:“那你的辟火图还有吗,拿来大家一起看看啊。”
敌方想趁着贺家军睡放松警惕之时半夜偷袭,但贺家军偏不给他们这个机会。
她轻咳一声,低声:“好吧,我就告诉你一个,我其实是守夜时候发现有人鬼鬼祟祟的,就跑去想抓住对方。”
那正是需要他们的时候啊!
但贺云琛的亲兵秘密带了一支五百人的锐
队, 绕过北戎人的
线, 从后方包了过来, 边城的驻军也会从另外的方向
发,到时候骑兵和巡防兵掉
, 三方夹击, 定能将北戎人瓮中捉鳖。
秦玦手撑在车沿上,一下上了
车,坐在她旁边。
“回我把我的给你换着看如何?”
这样的话就算是细察觉到了什么, 也不能把消息传
去, 一旦他有什么异动, 就会被旁人发现。
江婷坐在车上,忍不住拍了拍
,“啪”的一声,心
,伙计,要不是你那一声“哞”,我也不至于清白被毁啊。
付佥事煞有介事:“诸位,我们知
现在把你们叫起来实属不应该,但实在是情势所迫,我们不得不这样
。”
指挥使大人遭到了伏击?伤亡惨重?!
众人皆对她表示同情,嘻嘻哈哈几句这事儿也算揭过去了。
“江兄真是豪放不羁啊!”
何佥事大吼一声:“醒了吗!”
将士们背上行,拿上武
,熄灭火堆,打着火把,在夜
中井然有序地
发了。
“江兄真是情中人啊!”
“江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