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风月场上，只谈风月。

情之见她这般模样，本想说什么，张了张，又什么都说不了。

纱幔是淡粉的，上面洒着朵朵艳红的梅，被褥是绿的，底纹是鲜红的牡丹。这些颜互相辉映，形成一视觉上便让人心惊的墨重彩。那自不是安睡的调，却是人情动的激昂。

一时间床幔微扬，光影浮动，暗香弥漫。

情之看着她，半晌才回答说：“她死了。”

情之完熏香，方抱着白惜，打开书架侧的一暗门，向里的大床走去。他那略显单薄的，抱起白惜丝毫不显费力。

“情之，你觉得我喜你么？”白惜问。

白惜呵呵地笑，手指忽然伸他的衣襟，在他的前慢慢抚摸，看着他的在自己的指下僵住，才问：“那你喜我么？”

“哦？那你喜那个人么？”

“……不是。”

他过来的时候看到了无牙怒极的表情，知无牙去了酒窖，更清楚那么多年来，这是无牙第一次在人前毫无隐藏地发火。

“那时候你已经在山庄了？”白惜继续问。

“是。”情之不笑了。

“伺候我，情之。”白惜懒懒地说。

虽然不知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就现在的白惜看来，是两人吵架了。

“夫人……”情之神微微一闪，但很快恢复原状，微微笑，“到山庄里的都是客，我们都喜。”

这个年少的，谁说不如无牙？

他的肤有着白瓷一般的细腻和光泽，外袍是浅青的绸缎，内衫是上好的白蚕丝，顺着白惜脚趾的移动，从肩落，仿佛丝绸过了玉净瓶，带动了松散披肩的黑发，过一个令人心悸的优弧度，垂落到前。

“我不喜你。”白惜笑得很，说，“可我喜你的。”

白惜仰天长笑了起来，“好，很好，连情之都是这般无情！”

白惜咯咯地笑起来，靠在床，抬起脚，脚尖轻了下情之的，然后抬到锁骨，向下探情之的衣襟内，向一旁轻轻挑开。

情之缓缓垂下，里像了汽，在不甚明亮的灯光下闪着些许晶亮，桃一般的微微开启，像涂了一般盈，勾起人想一亲芳泽的冲动。

白惜了，只是想，来此不过就是寻一鱼之，何必计较太多，自寻烦恼？无牙在想什么，在什么，与她何？

“嗯？”白惜手指挑着孔雀，轻轻过情之白皙修长的脖。

情之看了她一，微微欠，站起来，依然是那么不卑不亢。

“怎么办，我忽然想看你意情迷，想看你……和别的女。”白惜笑着，那双玉般的双足向上划过他的细颈，在结的地方轻了下，然后轻勾起足尖，托起他那尖瘦的下。柔柔的光从侧面照过来，不甚明亮地穿过他额际的碎发，洒在那张看起来快哭

情之错愕地看着她。

“早见惯了风月？”白惜却笑了。

“那次，你是被迫的吗？”

情之眸一沉，看着她，不回答。

“记得。”情之涩地说了两个字。

情之像被定住了一样，一动不动地看着她，任衣服从肩膀落，任她的足尖踩在了自己的前。

情之坐在床边，为白惜脱下了鞋，把她白的脚握在手里，拇指轻轻划过脚背。

你可还记得那女人的模样？”白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