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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江屿,陈松安的鸡巴更弯更翘。
塞满小穴的鸡巴棒子像一根成熟饱满的香蕉,顶端坚硬的龟头向上偏斜了小小的角度,在插进花心后,轻易抵住了深处的隐秘软肉。
冉娇骑在男人身上,看起来是掌握主动的上位者,其实是被迫钉在整根弯鸡巴上。
鸡巴棒子插在肉洞里一点点没入,直到顶上宫口,都还有一小截露在穴口外,被两瓣肉唇吮吸包裹着滋润出淫靡水液。
更别说在深处翕张的马眼,咬住穴肉一鼓一鼓嘬吸,冉娇骨头都被嗦麻了,唇缝里泄出呻吟,撅着屁股倒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抖身喷水。
让两人连在一起下体——被撑得透明发白的穴口,堵在肉洞里的鸡巴,小截没进去的鸡巴根子,还有从交合缝隙里泚射的淫水连带着精斑——全都暴露在空气中。
陈松安以为他的可爱娇娇肯定被那个男人操熟了,毕竟人走了还特地把东西堵在了里头。
但他鸡巴一插进来她就高潮了。
水逼又紧又湿,闷热的肉洞里从里到外都在疯狂痉挛蠕动,舔着鸡巴上凸出的肉冠和青筋裹吸,主动把自己吃出鸡巴的形状。
他压住射精的冲动,无声地忍耐片刻,可对方依旧得寸进尺的吸夹。
他只好拍拍她翘起的小屁股,善意地提醒她。
“已经快十分钟了,娇娇的小水逼怎么还在缩?是江先生太没用,还没教会你怎么吃男人的鸡巴?还是娇娇在偷懒,不肯好好学?”
“嫩逼刚被肏进来时要耐心忍住,如果现在就把水都喷光了,等会开操时宝贝拿什么喷呢?”
“我自然很乐意娇娇尿在我身上,但就怕你事后怪我肏得太狠,还要去和江先生告状。”
陈松安的话说得叫人直臊,还偏要在这时候句句提起江屿,冉娇呜咽一声捂住了耳朵,躲在他的颈窝不肯抬头。
但这个恶劣的人拉开了她的手,甚至贴在她耳边,说要教她怎么吃男人的鸡巴。
暗哑的尾音落下,身下的男人抱着她,像匹马、像头牛开始抬胯颠动起来。
挺硬的阴茎顶着湿软花心把小屁股高高抛起,龟头和肉冠勾着逼肉向后滑开肉褶,“滋溜”抽出水润的弯鸡巴。
虽然第一次肏逼,但能“干”的领主大人把力度掌握的正正好。
鹅蛋大的龟头在脱离湿软的嫩穴前,这口小逼就已经张着嘴巴开始下落,“噗呲”把弯鸡巴重新吞进,嘬着鸡巴棒子流着水儿细嚼慢咽,再啪得拍响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像是现在就要榨出浓精。
肏逼逐渐提速,弯鸡巴专门顶着隐秘的软肉又重又狠地捣弄,把不听教导的逼肉碾开展平,抽搐得吐出银丝糜液。
看着小丧尸抖奶夹逼又“啊啊”嘲吹了一把,陈松安清了清嗓子,放慢抽插的速度,开始上课了。
“娇娇的小骚逼虽然已经被江先生提前肏了,但还是太紧了,必须要润一润才能把鸡巴吞进去。宝贝今天就做得很好,没有把精液抠出来,还主动扒开了小穴,不用我给你舔一舔,吃一吃了。”
“那么下次给江先生肏之前,娇娇别忘了及时找我给你灌进去哦。我们娇娇即使变成丧尸,也是一只礼貌的小丧尸对不对?要学会礼尚往来啊。”
果真如明智的领主大人所说,精液带来的滑腻,不仅降低了鸡巴和逼肉的摩擦,甚至还没操几下,两人的交合处就糊上了白沫。
粘稠混杂的沫汁粘在外翻的糜烂红肿穴口,挂在弹跳的卵蛋上,甩在身下深红色的沙发里,很快污湿了表面。
而学生冉娇非但不认真听课,还把急促的嗯吟连带着呼吸一起吞进喉咙里。
她闷声不吭拒绝配合,垮着脸表达对老师教学方式的不满。
知行合一的良苦用心没有被理解,陈松安觉得自己的教学力度还要加强。
挺起的腰胯重新加速颠簸,弯鸡巴继续对准宫口重重捣弄,把她撅起的小屁股顶着更高。
这次不仅撞得臀肉乱颤,压在胸前的奶子也在跟着甩晃,时不时拍到男人的下巴上。
冉娇慌忙空出一条胳膊抱住奶肉,却把奶头正好托了出来。
经过先前的舔舐吮吸,还沾着口水的粉嫩奶尖越发挺硬,现在随着奶肉摇摆,冷落空虚的骚痒从乳根一直晃到了奶头。
痒得喉管都像是被什么细软的毛笔扫了一下。
冉娇难耐得压着嗓子偷偷呻吟一口,红着脸刚一抬眸,就看到陈松安明亮清澈又带着灼热情欲的眼睛。
被抓包了。
他一直在看着她。
这个居心险恶、厚颜无耻、表里不一的气运之子!
冉娇表情狰狞一瞬张嘴要骂,甜腻的尖叫率先冲破嗓子。
宽大温热的手掌捏住打颤的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