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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够,抱起被肏得魂儿飘飞的新娘,捏着她通红的屁股掰出流精肉洞,面对面又把鸡巴“滋溜”一声滑进去,边走边操,来到驸马身旁。
驸马早已目瞪口呆,直勾勾地望着两人还在快速撞击的交合处,红的肉翻滚、白的沫飞溅,软烂的逼大张、粗长的鸡巴进出,还有那颗烂泥红枣。却没想到自己的脸颊上也挂着一滴精斑。
而她此时才觉得羞愧不堪,攀住奸夫的肩背又上了一次高潮,也终于听见肏她逼的人在说什么——
“娇娇的逼只有齐熠一个人能肏,只有齐熠能肏娇娇,只有齐熠能肏娇娇。”
“呃啊~只有齐熠才能嗯~操~娇娇的骚逼~啊~”
驸马蓦然消失,冉娇恍恍惚惚,坐在鸡巴上泄了一次又一次,在齐熠一声一声蛊惑中,脑内高潮不断意乱神迷,颤巍巍举起挂脖钥匙对准锁眼。
“咔嚓——”沉重的铁索“哗啦啦”落地,放出饥饿的野兽,靖质子说到做到,抱起襄公主的屁股当即狂干。
大鸡巴抽出宫胞直到穴口,再猛地捅入撞在宫壁上,快准狠的肏弄边走边进行,齐熠抱着人绕着莫大的宫殿走了一圈,淫水也跟着落了一地。
干得冉娇变成一条被钓上岸左右拍动的小鱼,翻着白肚子“吧嗒吧嗒”落泪,可这眼泪流的还没有逼里的水多,更没有逼水声叫的响。
齐熠撕下两人的衣服,精着身子站在殿中响亮肏逼。他将人压在柱上抬起一条腿干,摁在台阶上侧着干,看着冉娇软糯发春的脸,怎么操也操不厌。
末了又抱着人打开窗子,压在窗台上从后面入,边掌住跳脱的奶子揉捏,边变换着角度刁钻捣弄,肏开这具被他一寸寸舔开的身子。
刺眼的日光打在甩动乳头上,被剥光压在窗台肏逼的冉娇瑟缩收拢,生怕被人发现,他们宣国的明珠被低贱的质子大鸡巴插穴,但更怕被看到她还沉迷享受的骚荡。
直到带着他体温的滚烫浓精打在宫胞壁,冉娇才从迷情中意识到自己真的被内射了一肚,而那人还伏在她耳边粗喘,一手摁压她胀起的小腹。
“呼,娇娇,你逼里都是我的精水。”
……
就像是打开了最后的禁锢,襄公主和靖质子在宫内肆意结合。
萃锦居每一扇窗户,布满他们合欢的痕迹。百花园深处“嘎吱”摇荡的秋千上,留有他们的水渍。荒废的宫殿中,回荡他们的靡靡之声。
二人甚至不满足于王宫,开始在别处偷欢交媾。
繁华灯会上,逼仄暗巷变得潮湿温热,“噗嗤噗嗤”的响亮捣弄和沉闷撞击,离街中闹市只有一线之隔,晃动的明月珰上的碎光,闪显青砖墙上一双紧握的手。
冬狩时,在矫健黑马上克制地操逼,连接的下体藏在堆叠衣缝里,料峭寒风拂过两人隐秘撞击的交合处,绞出大波滚烫水液。
初尝情欲的男女,干柴烈火,一点即燃。
宫宴前,一个跨过人群的遥远对视,一个擦肩而过时有意无意的触碰,就能打出火星,在宴后不约而同幽会偏僻无人的宫殿,赤裸交缠的身躯灼热冷寂的空气。
赏花宴上,在众人眼中毫不相干甚至天壤之别的两人,一个穴里含着热乎的精液,一个鸡巴上还湿着未擦的淫水,在附和他人的欢声笑语时,隐晦地勾上视线,转瞬即逝。
初尝情欢的男女,贴近的不止温热的身体,还有试探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