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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白皙小巧的脚踩在男人分张双腿间,在逼仄空间里如白蛇游走画圈,圆圈越画越大,若隐若无蹭过紧绷的腿侧,纤长脚尖踮起匍匐爬上前行,最终缓缓攀至高山。
隔着布料的贴触,让空荡的宫殿变得狭小闷热,冉娇踩在齐熠胯间,脚心摩挲他裤下的灼热坚硬大鸡巴,突然重重碾了碾,让脚下的人粗粗喘气。
距离那晚已过去了三个月,期间冉娇故技重施了几遍,把人绑来殿中舔逼。坦诚相见了几次,她和靖质子也算是“闺中密友”,照着本子把房间秘事玩了个遍。
而今,冉娇对男子的鸡巴已不再好奇,但对靖质子的倒是馋得很。
说来也奇,襄公主近几日夜夜洞房,身体已经敏感得一摸就出水,嫩逼却始终未曾尝过鸡巴肏穴的滋味。这质子齐熠把自己的贞操看得倒是重,每回大鸡巴都快把她逼口磨破了,射在她小腹上的精水又稠又烫,可还憋得不得了,只肯用手和嘴伺候她。
眼下,冉娇拨弄齐熠身上捆绑的锁链,满意地拂过自己胸前悬挂的钥匙。
三个月已是她忍耐的极限,质子她也玩腻了,待今日她吃了他这根鸡巴,了却心事,便让他滚蛋。
冉娇转身拿起一把剪刀,黑铁刀尖在白日下让人生寒,她蹲在齐熠腿间几下剪开他的裤裆。
“提醒你不要乱动哦,万一伤到了什么,本公主可不负责~”
她专心致志低头剪裆,没注意头上的人正挑着眉看她,嘴角还露着古怪弧度。
一根散着热气的粉嫩大鸡巴“啪”的跳出来,险些打到冉娇的嘴角,她扔开剪刀胡乱扒拉起裙摆,光着逼坐了上去。
被大腿拉开的阴唇正好含住鸡巴棒子,汩汩冒水的穴口贴着鸡巴一张一合吸吮上的青筋。这鸡巴长得很,被冉娇夹在腿心后,竟还有一小截分开了臀肉顶出,从裙外看,她屁股上好像长出了小鼓包。
冉娇知道怎么湿润自己。她把光溜溜湿乎乎的穴口紧贴粗粝的烫鸡巴,扶着人开始磨起逼来。
屁股压住鸡巴根部的卵蛋,重重划过粗糙棒身,把一根凸起青筋吃进穴口裹夹舔舐。停留并未过长,毕竟青筋入得太浅难以满足,嫩逼继续前进滑至肉冠,终于吃到了棱角分明的龟头。
齐熠死死压住破碎喘息。
冉娇随着肉棒的跳动前后蹭弄,清浅的呼吸愈发急促,探手捏掐自己的阴核,红肿的小肉核不仅被迫贴着青筋研磨,还要被无情翻弄揉捏。
敏感的花核,湿烂的阴唇和空虚的穴口不堪几重刺激,她柔柔抽搐几下便喷出蜜水,软在质子宽阔的肩膀上小小泄身,任喷出的粘稠淫水缓慢淋过鸡巴。
肉逼里的水已经足够多,冉娇探手握住鸡巴棒子,穴口送在龟头上滑动试探。
“公主……”齐熠屏住气息,“我……我们靖国男儿……嗯哼……只能在新婚之夜……”
冉娇听够了他絮絮叨叨的借口,天晓得什么时代了还要守身呐?她宣国寡妇都不知道嫁了几回啦~
她对准穴下的鸡巴直截了当的坐了下去。
“啊啊啊!”
大鸡巴快速摩擦嫩穴,直接撬开毫无防备的宫口,插进半截龟头,冉娇被插得直翻白眼,整个身子都被从腿心劈开。
紧窄的肉洞含住鸡巴吸吮,雏哥儿齐熠咬紧牙槽,忍住射精的冲动。小逼被大鸡巴撑得满满当当,被贯穿填满的劲儿过去,痒意铺天盖地袭来,冉娇慢慢摆起臀。
嫩穴紧紧绞住大鸡巴,把深处发痒的逼肉送到粗粝肉棒上前后磨弄,扭动腰身变动角度,在严丝合缝贴上后,小幅度抽动身体。
不紧不慢套弄的节奏把齐熠憋得眼皮直跳,他直勾勾望着冉娇贪吃的小脸,思绪飘远。
他上一次,亦第一次见到她,是在他父王母后“吞毒自缢”含章台的七年后。
丰启十四年冬,万国朝宣贡贺。
他佛口蛇心的好叔父循循温声,诬陷是宣王毒杀他的父王母后,却不知他早已查明真相。
辉煌高远的大殿上,他俯首恭贺于阶下,在宣王敦厚的问候中抬头,却被余光中一端坐的女郎吸引。
她盯着他看了好一会,他在低头前飞快回视,她却似是感到无趣地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