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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悬空在榻沿,自己随意的甩了甩被泡得水亮的鸡巴。
沉甸甸的巨根撞在一起,带着蓬勃而又不可抵挡的侵略感,对着两口流精的肉洞重重插了进去。
“啊~”冉娇被这一下捣得直爽,双脚双腿紧紧攀住宿主,晃着奶子叫了起来。
齐熠撑在她的身侧,将她绵软细腻的腰肢压在榻上耸动不止。
被肏得滑腻的水穴像是被催熟的水蜜桃心,糜烂艳丽,穴口被撑得透明而浑圆,两瓣肉唇在穴口随着鸡巴翻进翻出,龟头刚被抽出宫口,又被深深插了进去。
“嗯啊~~啊~~齐~熠~~啊~~”
冉娇再也想不起自己身在何方,扯开嗓子酣畅淋漓的浪叫。
她一边环住宿主青筋迸发的脖颈,一边无意识的把自己红肿不堪的逼和后穴送到对方的鸡巴上,不自觉的挺胯迎合。
棱角分明的龟头顶到宫壁,把小宫胞撞得四处凸起,卵蛋啪啪啪啪击打在臀肉之间,将被肉冠刮出的精水撞成一层层细密的泡沫。
“呃啊!啊~~太深了~~嗯嗯~~”
停在城郊的马车,因设了结界未发出一丝声响,但车底一下一下震动,让人浮想联翩,可惜现场空无一人,只有两匹乖顺的雪龙驹扫着尾巴,慵懒地晒着太阳。
待马车赶到客栈时,天色早已昏暗。
金栎城最大的客栈门口,身披黑袍的挺拔少年踱下马车,直达脚踝的宽大法袍遮住了身形,隐藏在黑暗中,无人能发现袍下两具紧紧贴在一起的赤裸肉体。
少年动作轻盈,却速度极慢——俯身退开厢门,再直起身子,顿了顿,才一步一步重重踏下阶梯。
悠闲自得,神情自若。
店家认出来者是谁,殷勤地要为其引路,却被对方冷淡拒绝。他只好说出房间的地点,并恭敬送上密匙。
齐熠掂了掂袍内的人,接过密匙,缓步上楼。
冉娇穴里吞吃着鸡巴,双腿夹着劲腰,被宿主按怀里干得泪眼婆娑,全身无声发颤。
她想松一松紧绷的有些痉挛的腿,可是,被堵在逼里的满满一宫胞精液,已经流到了穴口,只等她一崩溃,就会“哗啦啦”淅沥而下,流落一地,在宿主身后留下明显的“足迹”。
齐熠不要脸面,她还要呢。
冉娇紧紧扒着他肌肉分明的雄背,留下深深浅浅的红痕,两只脚盘在他的深深的腰窝上,又往鸡巴上送了送逼。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木门“吱呦”合上,隔音结界显现,冉娇终于瘫落下体。
软绵绵身子地被宿主拦住,穴里的浓精“啪嗒啪嗒”滴落在地上,已经聚成一小滩。
她被迷迷糊糊中放在桌上,被抽出深埋在穴里的鸡巴。
冉娇不自在的夹了夹腿,努力无视花心深处喊来的空虚声。
她和宿主来金栎城这一路上,走走停停,穴里无时无刻不插着鸡巴,现在到了新的目的地,宿主有事要做,怕是不能一直插在她穴里了。
冉娇突然有些恍惚,她为什么会在意这一点?她怎么变得怎么…饥渴了?
“在想什么?”宿主已经用灵力清理干净她一塌糊涂的穴,此时正好奇地看着她。
冉娇慢慢摇头,直觉不想告诉他。
腿心处的嫩穴还在一缩一缩,源源不断的淫水从深处流出来,像是怎么也流不完。
齐熠看出她还未被满足地欲望,手指插进软逼里搅了搅。
“还想要吗?还想要什么?”
冉娇水润的杏眸,满是迟疑,但身体还在颤抖叫嚣,她最终断断续续的说了出来,声如蚊呐,“……还……想要……舔一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