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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你是不是经常被男人操,所以这些天没人干你就痒成这样?”
康志远恶狠狠地骂着,鸡巴却硬得发疼,直挺挺地向上支棱着。
他三两下脱光自己的衣服,因为怀疑阮星河经常跟人操逼,心里有气,下手便不再客气。
他撕开阮星河的衣服,凶狠地揉捏着两个大奶子,把头埋进去摩擦,嗅着少女身上那种带着奶味儿的芬芳。
然后跪在床上,把女孩儿的两腿拉开,第一次认认真真地观赏着那个漂亮粉嫩的逼洞。
真是太美了呀。
粉粉的两片薄薄阴唇包着一条细细缝儿,圆润白嫩,翻着粉色,像是珍珠母一样,又像是淡粉色的花瓣,带着晶莹剔透的珍珠一般的淫水滚动滴落,看得他情不自禁亲了上去,恣情啜饮着她的逼水,舌头把她的阴蒂,阴唇里里外外舔了个遍。
阮星河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栗,被男人吃小逼的羞耻和控制不住的舒爽同时刺激着她,已经快要被这强烈的快感逼疯了!
她的阴蒂被舔得红肿,硬硬地挺立着,阴唇也从薄薄的两片变成肥厚充血的两片,紧闭的逼缝儿被舔开,红嫩的肉洞好像一只小嘴儿,勾引着人犯罪。
康志再也忍不住,他用胀得发疼的大鸡巴抵在肉洞口问道:“阮星河,我最后一次问你,要是我操了你,你就是我的女人,不许再跟别人操逼,你听明白了吗?要是你愿意我就进去了!”
阮星河早已被他舔得快要痒死了,小屁股直往上抬,盼着康志远更加深入些,听到康志远这么说,欣喜若狂,连连点头:“志远哥,快点操进来,以后我的小逼就给你一个人操!”
阮星河的声音嗲嗲的,带着撒娇的鼻音,勾得康志远快要疯了。
他再也顾不上别的,一挺腰狠狠抽进了窄小的甬道,刚进到一半就卡住了。
上辈子和这辈子都从未经历过人事的阮星河此刻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把大斧头劈成了两半。
“啊!疼死了!我要死了!志远哥,你拿出去吧,我疼死了!”
康志远刚才进入的时候就感觉到了那层膜还没破,心中狂喜。
想不到这个看起来风骚下流的小骚货,根本还是个原装货。
乌嘴骡子卖了个驴价钱,就一张嘴坏。
此时此刻他眼角一片猩红,浑身发烫,野兽已经放出笼子,哪有可能再回头。
他俯下身亲吻吮吸她的奶头,用手按揉那硬硬的阴蒂,按得她哭叫着蹬腿,淫水一大股一大股地往外流,肉洞得到了润滑,康志远轻微动了动,然后猛然插到了深处!
“啊!我要死了!大鸡巴操死我了!拿出去啊!啊啊啊啊!呜呜!”
康志远不但没有拿出大屌,反而疯狂抽插,一次一次都插到顶。
“搞死你,小荡妇,小母狗,干死你,把你操怀孕,给老子当媳妇生娃!”
阮星河开始哭得惨无人腔,可被干着干着就觉得不是那么疼了。
她在康志远的肩头胡乱抓,一会儿喊痒死了,一会儿喊好疼,疯狂摇着头,满脸都是眼泪。
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小逼往四肢骨髓里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