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再说这些，只得叹息着问：“你有烟吗？”

成他的笼中雀。话题到此无疾而终。

“才几天又上了？”坏男人的脸顿时变得难看。

……

心酸楚得发皱，像沾后不平的纸巾。

真是养女儿？

“我就要。”她知他的西装内袋还有一包才拆的利群，径自往那翻找。学校禁烟，他不常了，该还在才对。

她只想起半年来，他为这份工作，密密匝匝记满了整本笔记。他嘴辩解说，记这些不是于敬业，而是像维特斯坦那样，对人的心灵抱有兴趣。

话还未完，他已将她拦腰扛起，丢回沙发，并无怜惜地亵玩挑，一件件撕去上的衣服。

他还想要她怎样？

她了烟，坐在桌上翘起二郎，向着他目光所及的圆镜吐烟圈，奚落：“我的觉跟烟一样吗？忍不住了？都这么大的人了，不会自己，非要我替你解决，细狗？”

坏男人永远是那个坏男人，不会改的。

世间果真有“一降一”的理。最初接近他，小孩以为情之事不过是万圣节的恶作剧。不给糖就捣，想要的，也无非那一随意施舍的糖果而已。诡计多端的坏男人为她描绘太多非分之想，小孩日复一日喂饱自己的贪心，将自己撑到退两难的境地。她想要名副其实的，却难以堵上余生孤注一掷。

她看着手中被瘪的烟盒，只觉得很生气。

“小孩不许烟。”

小孩从来对别人要教训自己的气味格外警觉，收敛已久的叛逆又被激起，与他针锋相对：“还不是因为你。”

他见烟盒被抢走，只好不计较随她去，自己将望向别，生闷气。

“既然知，还不下来？”他冷下脸命令，不再忍让她。

——无论如何，这份工作，他明明是喜的，却终于因她而放弃。

知错了吗？悔过了吗？

她才不在三天，他就得如此厉害，想来是真的伤心了。

吻散一片意。她别扭推开他，再也凶不起来，躲闪着他的神，问：“你不当老师了？”

他用将咬痛的伤轻柔包住。

“白——”小钟正要骂他，冷不防咬到自己的，小狗般伸着凉。

为什么不惜自己？

整天貌岸然教训她，还真好意思。

“不当了。”他果断。

所以她们最后分开了，不是吗？

烟盒翻来只剩最后两支。

谁知那半是玩笑的话，他至今还惦念着。

说这些话未免太过沉重。她既不想为他放弃自己的人生，也不愿他为她这样。

她冷笑，“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