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d husband, to live together after God’s ordinance, in the holy estate of matrimony? Will you love, honor, comfort, and cherish him from this day forward, forsaking all others, keeping only unto him for as long as you both shall live?”
曹植却没有回答。
“阿植,怎么不回答?”曹丕皱眉:“你不愿意?”
“可……”曹植泪已经滚了下来:“我们不是分手了吗?”
“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说这个?”曹丕都要气笑了:“而且,我什么时候同意分手了?”
“可、可是……”
曹丕将手中的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银白色素环,他拉过曹植的左手,不由分说的将指环套在对方的无名指上,“现在,你还要分手吗?”
“我、我愿意。”
曹植已经哭红了眼,他被泪水模糊了视线,连给曹丕戴戒指都戴空了好几次。最后还是曹丕握着他的手,将戒指牢牢的套在自己左手无名指上。
“现在,我就是阿植的人了。”曹丕握住曹植的左手,在无名指上落下一吻:“当然,阿植也是我的人了。”
两人牵着手从教堂出来,曹植忍不住去看自己手上闪闪发亮的指环,他总觉得这好像是一场梦,梦醒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曹丕将人揽进怀里,把下巴搁在对方的头上,他像是在给曹植解释:“虽然这里不是国内,但我还是希望能按照国内的规定,等你到了法定年龄再领证。”
“当然,也是怕你反悔。”一向在商场雷厉风行的曹总居然罕见的露出一丝不自信的笑:“毕竟你那个时候还小。世界那么大,万一你将来认识了更好的人……”
“不会!”曹植泪流满面的紧紧搂着他的哥哥:“不会再有比哥哥更好的人。”
接下来的一切顺理成章。
两个互通心意的人在套房的大床上滚来滚去,曹丕虽然没有实战经验,但还是凭借着在碟片里学到的技术将弟弟伺候的舒舒服服。当然,曹植的大胆也让他这个当哥的再一次大跌眼镜。当他伸手要去拿床头柜里摆放的小盒子的时候,曹植拉住了他。
“二哥……”他软软的伏在曹丕肩头:“阿植想身体里都是二哥的味道……”
曹丕在心里暗骂了一声操,欺身压了上去,直把曹植折腾得死去活来,不管怎么求饶都没用了。
两人一直折腾到东方鱼肚白,曹植已经累得昏过去了。曹丕抱着弟弟去了浴室清洗,又将乱作一团的床单被子通通换了,这才搂着人躺下。但他精神还很亢奋,一点也不困,于是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拍着怀里的人。
曹植不会知道,他20岁那年躺在曹丕床上,后者需要多大毅力才没有将他扑倒。他后来就迷迷糊糊的睡了,他的二哥硬生生冲了半宿冷水澡。
曹植不会知道,曹丕曾经去学校接过他,他看到曹植和周瑜站在学校门口,不知正在说些什么,两个人美得像一幅画一样,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把曹植锁在家里,哪也不让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