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曹植不敢看他，他低着咽了咽，他很久没见过曹丕这么生气了。曹丕当了皇帝以后，虽然也有几次龙颜大怒，但跟现在是不一样的。现在的曹丕，更像小时候他偷偷了什么错事不小心害自己受伤，兄长对他的训诫。

曹植睫抖得更凶，但下却迅速立起来了。

“脱。”

“就看建，愿不愿意了。”

他们两个都是世家公，秦楼楚馆总还是去过几次的，跟男人这事虽然没有过实，倒也不是全然不知。

曹丕咬牙切齿，他是在去桃源居途中遇到孙思邈的，要不是药王拉着他闲聊几句，他哪会知曹植在这雪天一个人上了后山。天知他看着曹植摔下去的瞬间，心脏都要停了，恨不能飞上去将人一把拉怀里。便是现在回想起来都在后怕，要是晚个一步半步的，人说不准就没了。

曹植闭起睛，睫抖个不停，但很快，他便将大氅脱掉，将纤细白皙的就这样呈现在兄长前。

曹丕脸十分的差，他一言不发的走过去，将那条架在自己上，又撕开自己的里衣，将伤仔细包扎好。曹植喃喃的了谢，他也没理。

曹丕了眉心，他觉得他有听不懂曹植在说什么：“挖山芋？挖什么山芋？”

曹丕很快在附近找到一山，他将曹植扔去，又去外面拾了些树枝，回山用火石燃。

“我在挖山芋。”

曹植冻得脸发白，他看着曹丕，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曹丕思及此，只觉得下气血又涌上来两分，更是狠命的撞击那，曹植偶尔发的呜咽声好似

火苗将上方的空气烤得颤动，他看不清曹丕此刻的表情，但却能听到他的嗤笑声：“恩我什么？对你削减用度、数次迁徙、永不重用？”

他将大氅铺在地上，把曹植翻过去摆成跪趴的姿势，曹植似乎有些不自在的躲了躲，被曹丕一掌拍上浑圆，那雪白的瞬间红了一块，曹植立刻安静了下来。

“真想恩，也不用去挖山芋。”

“恩？”

当年在铜雀台上那个风华正茂面如冠玉的小公，而今就雌伏在他的下，撅起雪白浑圆的，任他猛。

曹植将大氅裹在上，拖着伤向火堆移动。曹丕这才发现弟弟白皙的小上有一且长的伤，似乎是被尖利的碎石所伤。刚刚大概是因为掉到河里的原因，血迹都被冲刷掉了。现在一折腾，血又重新渗来。

“今天是恩节，”曹植终于抬，隔着火苗看向他的兄长：“我想给兄长甜山芋。”

“今天是恩节。”

他没有回答。曹丕也没有再开，一时空气中只有柴火声噼啪作响。

曹丕惊讶于他的主动与大胆，但也没客气，直接将人拉怀里上下其手。曹植的小还是粉的颜，颤微微的，曹丕伸手一握，那小东西便被他拢手里，他还偏要在曹植耳边说些言秽语：“建这里这么可，没用过？”

这问一句答一句的对话模式已经让曹丕开始不耐烦：“所以？”

曹植一阵恍惚，又想起了那些个萧瑟的冬日，总是那样绵长不绝，让他的心一痛再痛，一死再死。

那看得曹丕下发疼，他将刚刚弟弟在自己手里的白浊送那小小的，又探两只手指草草扩张了几下，便扶着一往里。里面，让他恨不得长久留下才好。

曹丕突然伸手，沿着他弟弟姣好的面庞，向下动，很快便来到致的锁骨前。

曹丕“啧”了一声，上去直接将曹植的外里衣通通扒掉，又将自己上的大氅扔到他上：“坐到火堆旁边去。离那么远，你是想冻死吗。”

“你到底在那跟什么东西较劲呢？”

两兄弟围着火堆，曹丕又将曹植透的衣衫挂在火旁烘烤，两人谁也没说话，空气一时有些沉闷。

曹丕的手掌因为常年弯弓箭布满薄茧，此刻在那细的上来回搓，曹植很快受不住了。他在兄长的怀里，白玉似的脚趾绷，呜咽着了来。

“怎么这么快？”曹丕在他耳边轻笑：“舒服？”

终于整没，曹丕再也等不及，一双大手握住那两半浑圆，开始鞭挞起来。

“怎么掉河里去的？”曹丕语气不善，明显是在压抑怒火：“曹建，你不是聪明的么？那个坡那么陡，你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