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便射了进去。云毓竟努力地吞咽下了大半。观察到他动作,我心情甚好。
左辨右寻,却始终找不到声源,我突然发觉,这声响,似乎就是从云毓身上传来的,我终于想起了那两枚被我置之脑后的铃铛。我掰开他的穴口,发觉他的穴口一直收缩、发抖。似是被操弄已久,我抬头望去,他脸上也泛着不正常的酡红。我想把那两枚铃铛取出,可一碰穴口,云毓就忙着要躲,还不住地抽噎哭泣,我有些心疼,想由着他先不去碰,却还是狠下心将那两枚铃铛咻地取出来,取出来的瞬间,浪水喷了我一脸、一手。
我徉装生气,用挠痒的力气抽了他两下穴,他“啊”了一上午,腰肢像鱼尾一般弹起,又瞬间落下,他直翻白眼,淫水也止不住地流。我抹了两把,抹在了他失神的脸上,也掰开他的嘴,让他尝尝自己淫水的味道。他没有躲,乖乖地张开嘴舔弄我的手指。
我含笑:“云钦差这副饥渴模样,可是与夫君感情不好或是夫君满足不了?”
“我没有什么夫君。”云毓愣住。
“常言道‘拔屌无情’,不过这话一般说情郎,云钦差这种弃了情郎的倒少见,说起来,云钦差的情郎是我侄子,云钦差也算是我侄媳。”我有意羞辱,报那夜他与启赭之仇。
我原以为他性子就算改得再大,听到这话,也该翻脸,却不曾想他只是淡淡地道:“王爷错爱了,臣惶恐,不敢当所谓侄媳,王爷若是厌臣,臣可以现在就走。”声音中带了几分颤。
我再也忍不住:“既然云钦差还把我当作曾经侍奉的怀王,就当知伺候旧主的道理。”
他垂眸不语,贴上来又要含弄我的性器,我躲了过去,按倒他,掰开双腿,把硬得发紫的性器肏了进去。
他有一瞬的失神,紧咬着唇一声不吭,我肏弄的动作愈发厉害,扳过他的脸,强迫他叫出来。
“云钦差现下又是在与本王演贞节烈妇与无耻狂徒的戏码吗?”我冷笑。
云毓似乎是再也忍不住,流下了两行泪,哀艳恸绝。我无言,只加快速度地操弄。
不知肏到了哪里,云毓终于有了表情,不住地发出呻吟,我便不住地抵着那处肏弄。他身上淡淡的香气惹得我血气喷涌。
操干中,我感觉似乎撞开了某处 。
“云钦差竟也如妇人一般有子宫吗。”
“那这三年怎么也没和启赭给本王添个侄孙?”
他被我操干的不住流泪呻吟,一副被歹徒奸淫的样子,我渐渐被他这副样子所取悦。我欲索吻,他也没再躲,予取予求。
我撞开子宫,射了一次又一次。
他晕了过去。我叹气,替他洗了个澡,抱他到塌上。开始后悔刚刚言辞羞辱他之事。
刚刚清理干净了,应该不会发烧。
唉,好倦,他早已昏睡过去,我也躺在床上渐渐睡去。
次日清晨,我醒来,身边早已没了人影,只有他淡淡的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