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换？”

说完还不解恨，燕折使劲搓了下白涧宗的脸，嘀咕：“一都没有。”

被招来的助理默默拿走瓶、还有白涧宗手里的新束。等人去，规矩的燕折立刻就不规矩了，长一跨坐在了白涧宗上，掐着他的脸说：“你让他给你换一辈去吧！”

椅上的白涧宗伸手下关门键，电梯门隔绝了白成柏的背影。

燕折一拍脑袋，终于想起了这个事儿：“破开了吗？”

白涧宗没有回答，因为助理敲了敲门，将新完的放到办公桌上。

不一会儿，助理就带回了电脑，还有帮忙破译的翟奇。

本来去孤儿院的那天，他就拜托白涧宗帮忙破译，但由于后来在孤儿院发现了那么多冲击理智的事，导致燕折和白涧宗都把这事给忘了，前两天燕折自己想玩游戏的时候才想起来。

“等会嘛。”燕折犹豫地问，“白成柏也和苏友倾有关系吗？”

“啪”得一声。

“这些文件夹被编写了如果以非法手段就会自动销毁的程序。”翟奇无奈，“我已经尽力挽救了。”

“？”

这就又回归到之前的疑问了——

白涧宗心情不好，和没听到似的，前台早已习惯，并不意外，倒是燕折回了个笑：“中午好。”

燕折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脑，快速打开第一个名为“sr”文件夹，看到里面的内容时顿时愣在原地。

在市区意识的十八岁到二十二岁之间，到底是谁占据了这？是另一个人格还是别的什么吗？

“没事。”燕折无所谓，“又不是多大事儿。”

燕折言又止，电梯里有监控，有些话不太好问。

“反正我第一次|是跟你。”燕折底气不足地说，“但不这的第一次是跟谁，你都不许生我气。”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燕折教育，“都说了我不喜白成柏，从来没喜过，之前和他的那个人不是我。”

上辈也有这茬，不过没有白涧宗的帮忙燕折一直没解开，到死都不知里面是什么。

百叶窗外，助理的影越来越近。他连忙从白涧宗上下来，打着哈欠说：“我去休息室补个觉。”

电脑是原……也就是他自己的那台，但是在十八岁到二十二岁失去意识的四年离多了一些加密文件夹。

白涧宗：“我怕你换的活不过三天。”

“让助理。”

“不生气。”白涧宗郁，“阉了你。”

将白涧宗鸷冷淡的面庞搓变形还怪有成就的——只有他可以这么。

“……没见过你这么求人的。”燕折撇嘴，被这么一打岔，他也忘了自己最初想问的事。

“是诉求。”

阉了他也没用啊，除非之前占据的那个人格是总攻。

“这话怎么这么边……”燕折拉了个椅坐下，“那你办公，我什么？”

白涧宗怪气：“这么关心他？”

燕折：“……。”

“去翟总监问问电脑的度。”

白涧宗嗤笑了声：“陪我上班陪到床上去？”

助理：“好的。”

“不行。”

白涧宗如今的办公室和曾经有很大区别，桌面上摆着一些明显不是白涧宗风格的摆件，还有每周一换的，都是燕折的杰作。

虽然记忆已经完全恢复，可前四年的记忆依然一片朦胧，有时候觉真相很近，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却很难跨过那坎儿。

“离他远，离杨家的人远。”白涧宗正回椅面对办公桌，拉过电脑打开，“我不想再从你嘴里听到他的事。”

被打了下嘴的白涧宗脸一黑：“燕折！”

折一，并没有表什么越界的情绪便转离去。

燕折：“……”

等二十一层到了，燕折才拉着白涧宗的手去。前台唤了声：“白总，燕少爷。”

“这是命令？”

果然，白涧宗并没有动怒：“下去，我要忙了。”

他都能重生，发生更离奇的事也不足为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