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句话的时候，距离情大变已经没多少时间了，那时候的燕折昏昏沉沉的，只觉得每天醒来的时间越来越少，梦越来越多。

他写过一张纸条，是十八岁的生日愿望，想跟白涧宗讨一个吻。

宗的嘴，白涧宗下意识别住他肩膀往一侧躲闪，而燕折早有预料，顺着力啃了白涧宗一脸，留下了两淡淡的牙印。

燕折的份早在最开始就被燕驰明安排好了，他真的存在一个“母亲”，那个女人也确实在很多年前和燕驰明有过一段时间的接，至于是不是超越界限的接，那就只有燕驰明和那个女人知。

特别是已经确定喜白涧宗的自己。

白涧宗不愿多说。

也许当年不是装的，只是神病，只是人格分裂。

所以当已经有了格变化的燕折突然现、着一酒意又说什么“我知你母亲在哪儿”的话，可信度实在太低了。早不提，晚不提。偏偏这时候提？倒是更像真实面孔暴后第二次耍他玩。

而白涧宗查到这里时，那个女人已经自杀了，生前确实有个和燕折一般大的孩。

只有他自己清楚其中难言的滋味，很混。

白涧宗几乎疯了，那段时间谁都不信，谁都怀疑。

所以，当白涧宗在燕驰明六十大寿上再次认自己所熟悉的那个“燕折”，他几乎是半着自己给燕折想了一个借。

“我说那话后，你没有严刑供我吗？”燕折没有之后四年的记忆，有些好奇，“你没调查吗？”

就此，白涧宗对燕折失去信任。甚至发病严重的时候直接吩咐人把燕折绑过来，想把人折磨至死，等清醒了又会尔反尔召回下属。

侧陡然失去另一个人的温，燕折有怅然若失的觉。他也知白涧宗很忙，但他现在的脑很，只想赖在白涧宗上，什么都不思考。

可他也明白，重生这事情太幻了，即使白涧宗愿意相信他，也没法真的同受。

燕折指的是自己在燕驰明六十大寿重生那天，因怕被白涧宗折磨脱而的易“我帮你找到妈妈，你也要帮我离开燕家”。

这事还是个未解之谜，叶医生也没能确诊他真的有病。

换别人刚说完“我可以帮你找到母亲”这话，又立刻一副我不知情、我什么都没说过的态度，早就被白涧宗死了。

那段时间对白涧宗来说是一个比较重要的转折。

尽那时他自己都不怎么信。

白涧宗：“那他不可能活到今天。”

十七八岁的燕折与白涧宗而言并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相反是真当半个弟弟看的。偏偏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孩，突然一变成自己厌恶的样，还是在说了“我可以帮你找到母亲”这话之后，打击可想而知。

啃完燕折就舒服了，靠在白涧宗怀里安静下来：“原来上一个和你易的人也是我啊。”

但白涧宗还是查了，却没查什么。

白涧宗的手机响了声，是个电话。他把黏糊的燕折推下椅，转朝着病房的独立客厅移动：“我还有工作，叫张三来收饭盒，脏死了。”

他就是故意的，他知这张纸条大概率会被白涧宗看到，他想试探白涧宗的反应。但后面一两次的短暂接，白涧宗看他的神都不怎么友好，彼时还有些伤心，觉得是白涧宗不喜自己。

然而，没等继续，燕折就彻底“睡”过去了，再醒来已经是四年以后。

“……了，查了。”

“我之前还以为，是燕颢和你的易。”

其它什么都想起来了，18岁到22岁之间的记忆却依旧缺失。他虽然是有浪，但传闻中的那些事不是他能来的，至少不是他这个人格能来的。

他不明白，燕折之前的格都是装来的？活泼乖巧都是假象，而如今的恶臭跋扈才是真实的模样？

燕折一愣，好像是的。

而如今想想，确实不可能是燕颢的承诺，毕竟九年前燕颢就车祸变成植人了。

这些都在燕折不知情的地方上演着，他本不知自己死里逃生多少次。

他胡思想地打开病房门，正准备开叫张三，就看到远徘徊着一个熟悉的人影——是苏然。

“滴滴——”

他好像短暂地想起过被囚禁的四年记忆，在最后一次和白涧宗见面时提了这个要求。

“那时候你格已经变了。”白涧宗冷淡，“我和正常的你最后一次见面，应该是你写小纸条的那次。”

“年轻多好啊，我们中和中和就是最的！”

这些年白家为了找白茉对外放了天价赏金，就现过很多谎报信息骗取赏金的人。

燕折在白涧宗这里确实一直有优待的。

“难我真有第二个人格？”燕折皱起眉，不明白，“那些事真不是我的……”

“……燕折。”白涧宗心平气和，“除了脑，也长心理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