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话他就闭嘴了，眉皱的很。

“我不知……可能是执念吧，也许是别的什么，我死后，好像一直以不被看见的状态跟着你……”燕折有些恍惚，：“你死了，我的执念也散了。”

刚刚才醒，又饿又懵，脑是的，本不记得自己之前了什么，看到了什么，回忆起了什么。

他愣了会儿，想起睡觉之前的经历。与之前几次完全忘记自己了什么不同，这次有模糊的印象——

失去理智时的燕折竟要比清醒的自己更确信这一，不仅仅是喜，还有。

哪怕那个故事里的白涧宗对燕折没有越界的情，也绝对不到对燕折放任不。

如果知燕折死了，他一定会找到凶手。

燕折心思活络，脸上却不显。他低下，学着白涧宗的致样嘴角：“几了？你不去公司吗？”

脑里同时又冒两声音：你找他，他就会过来吗？

看完磁带里的视频后，他的情绪便有些失控，的绝望与无力笼罩心，满脑就只有一个想法：找到白涧宗。

燕折只是在宣情绪，辩驳下去毫无意义。毕竟燕折这个故事里的白涧宗并不知燕折已经死了，如果知，本不可能立刻选择自杀。

燕折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睡了整整一天，二十四个小时。

“现在晚上——”白涧宗看了手表，“八半。”

“……啊？”

“还当着我的面自杀了。”

“……也是。”白涧宗耐心。

白涧宗了解自己。

上一次听到这些话，白涧宗因故事中“燕折的死亡”而有些失控，并没有第一时间察觉逻辑上的问题。

看燕折的情绪越来越失控，白涧宗只能呵止：“我不可能当着你的面——”

真的好饿啊，这几天简直在承受反人类的痛苦。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只有这会儿满足了自己的嘴与胃，他才觉到一幸福。

“都想起来了？”

要不今天开始暴吧。

这次他气，克制地问：“你不是死在我前面，我怎么当着你的面自杀？”

“也许吧。”燕折里划过怔然的迷茫，明明刚从还和正常人一样，此刻就像个无所适从的神病人，不知不正常的是世界还是自己。

“你是燕折。”

白涧宗地动了两下。

不过，抑郁症好像也会暴。

白涧宗一顿：“什么？”

这样才能到安全。

“你不仅和燕颢结婚，还不理我，我只能跟踪燕颢，我拍了好多他来的照片给你看，可你都不在乎，你还在我面前自杀！”

白涧宗明了，燕折这是缓过劲来了。

另一个声音说：会的，他你。

“……”

随后便是瞎落，那一瞬间虽然恐慌，却没受到太多痛苦，真正痛苦的来源，是那些突然窜大脑的记忆。

但很短暂。

“我说的那些书里的内容，不是编的。”燕折怔然，“算是上辈发生过的事？”

白涧宗实在不想再重复一次：就算发生过，他想扔的也不是燕折。

“你把我扔了燕驰明的鱼塘里——”

只想要把自己整个人都缩白涧宗怀里。

“我有分不清了。”燕折呐呐，“……我是谁？”

……

可是白涧宗不在。

燕折整理着糟糟的脑，说：“我好像经历过两次。”

“我是小宝。”

“……”

燕折回神：“反正，我就是看见了。”

燕折浑一颤，放下筷，眶迅速红了。

已经被痛苦完全侵袭的大脑用仅剩的理智思考：要先找到手机，才能联系白涧宗，才能钻白涧宗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