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明在那四年里，白涧宗和原的关系还要亲密。

燕折劝过了。

“好，好——”他气极而笑，“那后半句也是我的错？”

因无法控制自己的，白涧宗只能一手托住燕折的脑袋防止摔下去，一手撑住座椅外侧围挡。然而还是没能挡住惯，白涧宗的嘴在燕折脸上一蹭而过。

白涧宗：“大声。”

像怕燕折当他面伸手去摸，他还警告：“回去再看！”

原来白涧宗那么快就认他不是原，只是没往灵魂调换上想，而以为是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燕折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我也没说错啊……”

燕折眨了下：“为了什么呀？”

燕折怕白涧宗气厥过去，连声安抚：“好好好，我孟浪，您别气了。”

“呵。”备注的几个字被白涧宗纳中，反复碾磨：“我矫情？”

下一秒他就没绷住，撑着座椅的那只手一，直接仰躺了下去，连带着措手不及的白涧宗也跟着栽下来。

但其实白涧宗认的时间比燕折以为的还要早，燕驰明六十大寿的那天早上，燕折久违地醒来，对视的第一白涧宗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即便是一模一样的，也能瞧不同之——

“那是为了——”

白涧宗：“你觉得可信？”

燕折仰视着白涧宗，咽了下结。

“您要不要先放开我，我们坐正了聊？”

他恍然大悟地哦了声：“您跟我玩滴蜡之前就怀疑这换人了？”

但他手臂有乏力了。

白涧宗被燕折的用词气到语。

白涧宗才牙里挤一个字：“。”

白涧宗咬牙切齿：“想得。”

白涧宗：“我放？”

“我觉得……”燕折试探，“还行？”

白涧宗冷漠：“漏百，谁不怀疑？”

难言的酥麻在心里散开，燕折躺在车座上，注视着白涧宗的睛，结上下浮动着。

他此刻就像被揪住后脖颈的猫，了，也了。

白涧宗恨铁不成钢：“明明正上大学的年纪，你脑里就不能纯洁吗！”

他心里微悸，说不清的觉。

白涧宗第一时间看自己后的车窗，又去看前车玻璃，确定没人看到才猛得盖下燕折衣服。

“可是您本来就啊？”燕折理不直气也壮，“您要是的岂不是大事了……”

燕折还真没怎么注意上的痣，竟然都没白涧宗了解。

燕折不信，大学生读书多，最多脏得比他有文化，纯洁是不可能纯洁的。

“我们刚认识那会儿您就在我上滴蜡，可不是放吗……”燕折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虚。

“反正，这您不能怪我……”燕折没多想，“谁家正苗红的好孩突然被您那样玩，都会觉得您放吧……”

“放下去！”

燕折突然单手掀起衣服：“哪里有痣？”

说完一个字，燕折就没再声了，一时之间没想此刻该说什么。

就那背后坏事结果还因自己的愚蠢而暴，简直又害怕又尴尬，脚趾抓地。

“一个肚有什么可看的。”燕折差笑声，“您还没说呢，哪里有痣？”

白涧宗剧烈起伏：“你怎么这么，这么——”

“谁告诉您大学生就纯洁的……”

“我……”

这是他曾认识的那个燕折，而不是这四年荒唐放浪、胡作非为的燕折。

白涧宗冷：“为了看看你上有没有痣。”

他的腰快撑不住了，上悬空，全靠他撑着座椅边缘的手和白涧宗托住后颈撑在那儿。

两人都顿住了。

白涧宗没说话，郁地盯着燕折。

“哦～”

燕折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