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助理只能说：“燕少爷很贴心。”

玫瑰还算新鲜，但想要得好看，就不能摆太满。

…

但也只有燕折会只当嘴毒，白涧宗不是说说而已，是真的会。

格局与白涧宗那一模一样，这个面积装修起来都得上百万。

这审……

“我现在去买瓶。”

白涧宗揽过资料，翻看起来，冷淡：“我没有要求，他还是送了。”

不过手里的权限卡卡只能上二十一层，白涧宗那在二十楼。

“没追没追，逗上火了而已。”燕折见张三表情一言难尽，努力解释，“情趣，情趣懂吧。”

燕折和一个抱着资料的男人撞了个脸对脸，互相都愣了一秒。

上次白总让他扶郎就已经很意外了，这次竟然要玫瑰……

“你最近耳朵不好？”白涧宗也不抬，冷，“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介绍医生，一周以内还不治好就拎包走人。”

“……可能懂。”

助理默默将桌上拆解，了起来。

助理转，快步走向办公室，看到门没关又是一愣。

谁会把逗老板上火当情趣啊？

对方率先反应过来，招呼：“燕少爷。”

助理欠了欠，转离开。

说好不跑，燕折还是在外面浪了一天。

可能真就是不一样吧。

还好，电梯门很快合上，隔绝了两方视线。

他抬，这栋楼莫名熟……像极了白涧宗市区那房的小区。

请白涧宗帮忙破译手机就是他主动击的开端。

“不会吧……”

白涧宗嗯了声：“起来。”

估计从今天开始，每一个办公室的人都要合不拢嘴一会儿，然后被白涧宗怼一通，才反应过来讲正事。

他犹豫上前，不可避免地看到自家老板坐在办公桌前，幽幽地盯着手里的玫瑰。

“……你好。”

“放那。”

上下楼的关系。

燕折见过这个男人，是白涧宗的助理，但不知叫什么名字，只能礼貌回应。

电梯“叮”得一声，门开了。

助理敲了敲门。

燕折先来看了房：“嗯……是这一栋没错。”

倒不是为别的，一方面想去看看白涧宗给他的那房，另一方面……他觉得不能再坐以待毙，得据已知的信息获取更多的情况。

助理一哽：“……”

白涧宗转动椅，将玫瑰随手放在桌上，：“什么事？”

助理：“下午开会的资料整理好了，会议版本已经发送到您的email。”

不是秘密还是真相也好，掌握在自己手里才最牢固。

助理早就习惯白涧宗的格了。

燕折怀疑自己说“是”，张三能毫不犹豫把他绑回白涧宗办公室。

最没想到的是，房没装修过，是坯。

见助理目光落在玫瑰上，白涧宗冷漠：“看什么？没人给你送？”

…您在被老板追吗？”

可九十九朵实在太多了，就算这一层楼的瓶都拿过来也不完全够放。白涧宗从来不喜这不实用的东西，所以十九层层的装饰一直很少。

除此之外，玻璃茶几上还有大一束红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