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燕折问得迟疑，直觉白涧宗是要问自己的母亲有没有被找到。

白涧宗单手握拳，撑着下颌，问：“比如清盛未来的市走向。”

“啊。”燕折缩缩脖，“我穿成‘燕折’之前看过这本书，所以知一分剧情……”

燕折脚趾一缩：“哈哈哈哈哈……别！我错了！”

堂堂清盛大老板打开度娘，搜索“穿书是什么意思”。

白涧宗抬：“你跟我编小说呢？”

“……”白涧宗眉森然，半晌又问，“那这个问题你总该知。”

“我和九年前也是完全两个格。”

燕折彻底噎住。

“……”

不是因为我忘了，而是因为我本不是真正的‘燕折’。”

“比如主角是燕颢，他跟很多男人都有一，在书里你们还结婚了……”

白涧宗冷冷看着他：“经历过不同的事，或因为边旧的人离开、新的人到来，格变了很寻常。”

燕折一哽：“您知穿书是什么意思吗？”

和如今的走向不一样，书里，燕颢和白涧宗结婚并没有办订婚宴，只办了婚礼。

虽然婚后没睡过，估摸着也没同床过。

后来燕颢才知是燕折设计缠住了白涧宗，一向“柔弱善良”的他气到当众扇了原一耳光。

这个反派是不是一不上网？之前骂他茶艺湛不是顺溜！？

“你不是说自己不是燕折？”白涧宗眯起，“又怎么知他这几年没遭遇过重大变故？”

甚至婚礼当天白涧宗都姗姗来迟，连戒指也忘了带，令燕颢在宾客面前丢尽颜面。

“……”白涧宗漠然问，“哪个，哪个shu？”

白涧宗：“如果这么大的事书里都没写，我就可以合理怀疑你在骗我。”

“……”心情突然愉悦，燕折带着微妙的不嘴欠说，“可您就是结了呀。”

燕折闭了下：“更不是你记忆中那个、念着几分旧情的弟弟。”

“您是因为车祸和……”燕折倏地闭嘴，，“您对我不是了如指掌吗？那您应该知，我这几年并没有遭到重大变故。”

书里确实写了。

“……”

就算刚醒来的那天，因为爬床未遂被白涧宗扔斤鱼塘也没什么，大不了在众人面前丢尽脸面，以后低调人、再离燕颢远。

燕折委婉：“书里的主角是燕颢，不是您。”

“……”

而婚后不久，白涧宗就被发现死在山庄里，和平常一样坐在椅上，上没有任何伤。

他尽力无视着心里那微妙的难受，早知就不招惹白涧宗了。

白涧宗勉为其难地收手，靠着椅背冷冷问：“既然你说自己看过这本书，那预知未来不难吧？”

但是白涧宗没有：“我什么时候死的？”

“比如？”

“……我没有。”

看得来白涧宗是真恶心，一羽扫在燕折脚底板，疯狂报复。

燕折：“……”

【穿书是一个网络行词，一小说的背景设定，意思是穿越到某本书里，成为书里的某个角。】

白涧宗着手机敲击椅扶手：“你的意思，我在的这个世界是一本书？”

可没有重来的机会了。

白涧宗问得随意，就好像在问今晚吃什么一样随意。

“穿越的穿，读书的书。”

白涧宗又：“再比如，杨家后来有没有闹幺蛾？”

脸苍白且平静，仿佛只是睡着了一样。

白涧宗危险地眯起睛：“……你恶心谁呢？”

他说得笃定，仿佛早已预料到自己的结局。

不然燕颢早被半夜惊醒的白涧宗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