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随清又说：“既然订婚了，就好好和他生活下去，别回燕家了。”

少年燕折也说不清楚，小声：“想去就去了。”

从未恋过的她只能沉默了会儿，艰难问：“他有没有亲你的嘴或其他地方，摸你的隐|私位……一些会让你疼的事？”

这片空地顿时只剩下弟两人。

白总面无表情：好的，我是变态。今晚订婚夜不变态的事都对不起我自己。

本名声不好的私生与世家继承人的婚姻，会很容易让人联想男妻、金丝雀这类备受掌控的字，但没有一家媒标题敢提。

敬酒敬了一下午的燕折已经醉得彻底，分不清东南西北了，白涧宗让他嘛他就嘛，让他说话他就说话。

白涧宗瞥了边已经乎乎的傻：“还认识吗？”

燕折咕哝：“他只喜小时候的……燕折。”

夜里，电脑屏幕的光照亮了少年燕折通红的脸颊，气仿佛要从冒来，单薄的、脖颈都熟了个透。

燕随清张张嘴，又闭上，很久之后才：“看来我当初没看走，白总对你还念着旧情。”

她并不讨厌这个突然现的“弟弟”，便在某个周末直接戳穿了两人的“私会”，并问：“白涧宗有没有对你奇怪的事？”

……

少年燕折直接呆了。

“……”燕随清转移话题，“为什么想去找他？”

“嗯……”

燕随清眸一沉：“替？”

那会儿白涧宗的名声已经很差了，以至于燕随清还误以为他是变态。

少年燕折不太聪明，被人跟了一路也没发现，燕随清亲看着他溜静山庄的范围。

他呐呐问：“什么是让我疼的事？”

“不是的，他没有我，是我想去找他，叫哥哥是因为他年纪比我大，人要讲礼貌……”燕折疑惑，“他为什么要我叫他老公？”

燕随清从记忆里回思绪。

“认识。”燕折满脸红，乖乖，“是。”

还没谈过恋的燕随清一顿，面无表情地问：“比如，着你叫他哥哥、老公，要你每周去找他。”

燕折左耳右耳，觉世界都在旋转，每一个人都现了重影。

“停。你不用知了。”燕随清严令警告，“如果他了上述任何一件事，立刻告诉我，知吗？”

就像没有一家标题上敢提“残疾”这两个字。

宴会一直持续到下午四五都没完全结束，大多数宾客心情都很愉悦，除去燕家与少分人心思复杂。

燕随清一顿。

燕折废了好半天劲才理清这句话的义：“可他、他拿我当替。”

作者有话要说：

白涧宗松开燕折，撑着拐杖朝不远的秦烨走去。

燕随清松开柳晔的胳膊，端着酒杯朝燕折走来，并对白涧宗说：“我想和小折单独聊聊。”

……

可约莫从十八岁开始，燕折就情大变，总在家说燕颢的坏话，甚至用一些十分拙劣的技巧去争夺一切喜燕颢、或属于燕颢的人或东西，惹得燕驰明夫妇十分不悦。

（有二更，晚上更）

怕被发现，她没再上前。

只是掏相机放大数倍后瞧见，几十米外，瘦瘦小小的燕折扑白涧宗的怀抱，看型应该是叫了声两字的称呼。

燕随清虽然了快二十年，但她从小就不太喜燕颢，并没有教导弟弟的经验。

年少的燕折懵懵懂懂：“什么是奇怪的事？”

所有人都开始讨厌燕折，他的名声也随着一些荒唐的行径越来越差。

大概也是那个时候，她和白涧宗都与燕折渐渐疏远了。

燕随清脸微缓，今天之前几乎没有人知白涧宗和燕折以前关系不错，但燕随清是知的。

然而转就去网上搜索，“什么是一个男人让另一个男人疼的事”。

她曾数次目睹十几岁的燕折从假山那边爬去，不确定这个突如其来的私生想什么，有次便跟了上去。

青期的燕折只会乖乖答应：“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