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里小幅度抽插的花穴,将身下的柳笙翻了个面,让他趴伏在床上,上半身悬在床外,为了不让自己掉下床,柳笙只能刻意避开那根丑陋的性器,抱着燕迟的大腿以稳住身形。
女穴离了肉棒,不甘寂寞地一张一合着小嘴,缕缕殷红的血液混着透明的淫水从穴中流出,不过没过几秒,就又被那粗长的巨根捅入,应接不暇的柳笙不由得张开嘴,可那惊呼还没传出,就被又腥又臭的性器堵住了嘴巴,只余闷闷的哼声,像是溺水之人的呼救。
趁机将肉屌捅进湿热口腔里的燕迟满意地舒了口气。粗硬的性器捅进一大半,浅浅顶在柳笙的喉咙口,害怕极了的霸刀颤着睫毛,嘴里含着巨根,花穴又被另一人顶弄,被撑大到极限的口中不停传来呜咽声。
“真可怜。”
燕迟戏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紧接着柳笙的头就被狠狠扣住,那根腥臭的性器在湿软的口腔和喉道里动作起来,不顾柳笙产生呕吐的反应,那肉棒肆无忌惮地整根往他嘴里挤,被喉管挤压后反而愈加兴奋,喉道被坚硬的龟头刮擦,又疼又辣,和被开苞的花穴一样,被性侵的两张小嘴一起承受着粗硬性器的肏弄。明明身非情愿,但潮热的身体开始源源不断地泌出情汁,两张小嘴分泌出丰沛的水液,不停抽插的性器把这水液带出,淫荡的水液立马溢出到合不拢的嘴边,流淌出淫靡又色情的印记。
身下的霸刀已经被情潮完全支配,双眼里尽是迷离的水光,兜不住的涎水从嘴角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一对嫩乳被方涯戴着手套的手把玩。粗糙的手套抚上嫩白的乳肉慢慢挑逗,激得柳笙浑身发抖,女穴紧张地缩紧,又被肉棒惩罚似得一顶,乖顺地敞开甬道讨好这能满足其淫欲的宝器。柳笙的乳晕很大,跟他们以前玩过的生产过的女人一样,只不过那乳肉比不上女性的柔软饱满,但胜在紧实和富有弹性,恶狠狠地抓上去,五指陷在其中的美妙感觉令人欲罢不能,只是此时,遭殃的还只是乳头。
“唔!唔唔!”
手套不停摩擦着敏感的乳头,早就挺立起来的红豆经不住布料的反复摩擦,每被摩擦一下,柳笙就浑身颤抖一回,扭着腰肢想要抗拒,可一动就会被大肉棒子惩罚,被顶弄得吃进更多燕迟的肉棒,呕吐的欲望就更强烈一分。
终于,燕迟率先抽出了肉棒,垂眸看着脱力的柳笙上半身靠在他腿上,剧烈地呼吸着屋中的空气。随后他抬起还在喘息的霸刀的头颅,对准那因过度使用而酸胀大张的嘴巴和红潮浸染的脸,射出一大股浓精来,浇得柳笙因睫毛上都是精液而睁不开眼,艳红的唇和舌面上沾满了施虐者赏赐下来的“奖励”。
柳笙本能地感到恶心,苍云一松手,便偏过头去想吐,谁料恶劣的燕迟立马又甩了他一个耳光,尖利的手甲在柳笙尚且完好的半边脸上又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让他现在变成了只被恶人凌虐的小花猫。
黑亮的手甲上沾上了自己的精液,燕迟将手伸进那张合不拢的嘴,用尖利的手甲戳着柔软的舌头,可怜的霸刀连连后退,却被身后不断撞击花穴的方涯逼得连连往前晃动。害怕的柳笙连忙扭头避开燕迟的手,害怕那尖锐的手甲把他的舌头戳出洞来。
“瞧瞧,你把小貂儿都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