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教授……”

不知过了多久，沈嘉卿才停下钮，被电极的已经明显凸起，比另一边大了很多，发着，稍微蹭一下衣服就让有被蹂躏的错觉，莫桑榆连息都小心翼翼的。

“啊……”

莫桑榆拼命。

“啊……”

“可见你还不够怕。”

又又酥，加重了她的恐惧。

沈嘉卿手里的电忽然戳到了她的上，她才发觉自己里面是真空的，一层薄薄的蓝病号服并不能阻挡电的冰冷和。

她以为沈嘉卿只是沉迷于自己的研究，一个看起来一正气的人，不会搞歪门邪，更不会伤害别人。

沈嘉卿歪了歪脑袋，看着她衣服渐渐被尖起的样，里带着几分玩味：“可我看你之前拿着这个玩得很开心。”

他说得极慢，每个字到莫桑榆的耳边，都带着比电更大的威力般，将她的所有思绪覆盖。

她的血压心率和呼在在增。

可前的沈嘉卿却在渐渐打破她的刻板印象。

莫桑榆往后缩去，被电击过的是如此脆弱，碰一下都像是到她的神经。

“不……不要……”莫桑榆颤着声音：“我是小鱼……我是……”

他的眉很，像是刻的雕塑，本该是一动不动让人欣赏的艺术品，却成了活，平白染上了一层诡异。

她像是一只被搁浅到岸边的鱼，心电监护跟着发尖锐的报警声。

他嘴角微微上扬，曾经莫桑榆那么着迷的表情，如今却让她心里涌起一层麻意。

莫桑榆惊叫一声，拼命息着，痉挛挣扎，却怎么都躲不开电的电击，像是将她全的快官都提在的地方，带着轻微但难以忍受的疼痛。

沈嘉卿五指轻轻收拢又放开，像在给她：“不会有伤，也不会伤害你的。刚刚才过了三十秒而已，以后每天都加三十秒，明天六十秒，后天九十秒，你会慢慢适应下来……”

明明在她，她却刻得察觉到在上刑。

“我没有、没有拿它电你那些、脆弱的地方……”

电实在让人难受，莫桑榆被电了那一次，就有些怕了，不停往后缩，微微颤着声音：“我只有在你不听话的时候，才电你的。”

沈嘉卿伸手握住。

他说：“现在到我抓你，小鱼，你藏好了吗？”

她的声音渐渐弱下来：“我真的不是小鱼……嗯……”

他的大拇指始终放在钮上，似乎随时都可能打开，实施惩罚前的等待最是难熬，莫桑榆心悬在那里，注意力被迫集中在电走过的地方。

“害怕了？”

可怕的是电抵在那里就不再往下了，电怼着她的左右蹭了蹭，莫桑榆最碰不得地方竟被沈嘉卿用电玩，她总有一电已经打开的错觉，明明心里是害怕的，却总是能觉到一阵阵电。

沈嘉卿突然下了钮，一时间剧烈的电从莫桑榆的尖走过，全骨在一瞬间通电了一样，电到酥脆。

“不……呃啊……呵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