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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下去。」關襄雅只在冰箱中找到蜂蜜和檸檬能用來緩解,勉強調杯檸檬蜂蜜水。
以日文寫著解酒液的盒子空空如也,雷克大概也很少喝醉,管家才會忽略要補貨。
雷克皺眉,他向來不喜歡熱飲,分不清東西南北的他乖乖被餵著喝完。
「你今天和誰喝酒了。」
「我叔叔。」
「你不是被下毒或下藥吧。」關襄雅緊張起來。
「不是,他哪有機會。」雷克連打好幾個酒嗝。
「見面做什麼?」
「不記得。」雷克的頭緩緩靠近她肩膀。
「雷克,我幫你躺下來,我也要去休息。」
「不,不要。」雷克用手緊緊抓住她的腰。
「乖,有話明天再說。」
「才不要,妳會逃走。」
「不會,我保證。」
「妳保證會跟我結婚。」
「雷克,讓我起來。」她推開他的臉。
「關襄雅,妳不愛我。」
「你醉得很厲害。」雷克就算沒有失憶,記得去見過她父親的事,這會大概也醉得不記得。
「呵呵。」
「今天已經受夠了,拜託大老闆您合作一點。」
「妳真的在生氣。」
「合作點。」關襄雅用手拍拍他的臉。
雷克打了個嗝。
「真是的,什麼時候不喝醉選今天。」關襄雅本來想開罵的。
「報紙寫的和我沒有關係。」
她壓根沒去看報紙寫什麼。
「是、是,我也不認為和你有關係。」她太大意,不應該在公開場合和雷克助理討論的。
「快讓我起來,累死了。」
「累?那一起躺下來。」
「啊!」關襄雅因為突然天旋地轉驚呼。
下一秒她好端端的伏在雷克胸前。
她把頭髮從眼睛前面撥開:「醉鬼!」
「妳不開心會跟我說嗎?」
關襄雅皺眉,這男人先是假裝失憶現在假裝酒醉嗎?
「不一定。」她照實回答。
他的鹹豬手竟然在她身上上下其手。
「雷克,放開我。」
「不要,今天我一整天都想這樣。」
關襄雅不知道是伏在他身上太舒服,還是因為聽到他寂寞的語氣,安靜了下來。
「你今天不好過?」
雷克沒有說話。
「雷克?」
他閉著雙眼。
「雷克?」
關襄雅拉開他的手,從床上站起來。
躺在床上的雷克皺眉,拉扯領帶。
室內開著暖氣,他應該是太熱,她動手幫他拿掉領帶。
替他脫外套就是大工程。
她把他身體在床上東翻西翻,滿頭大汗才把外套除掉。
「雷克,不要亂動。」
她揮掉他的手。
「妳在幫我脫衣服。」雷克傻笑,眼睛沒有打開。
「閉嘴。」關襄雅對自己說只是不想明天醒來看到一具熱死的屍體。
「關襄雅??。」
「你很煩人。」關襄雅不去看她打開的扣子之下敞開衣服裡的胸膛。
「妳的手指好燙。」
關襄雅正在打開他的腰帶:「該死。不要再說。」
「妳脫我褲子做什麼。」雷克口齒不清邊說邊笑。
「你醉死算了。」
「嫁給我。」
正當關襄雅幾乎把雷克脫光光的時候。她發現他眼神中一閃而過的清醒。
還來不及反應,她就被壓在床上親吻。
喝醉的雷克不若平常溫柔,解不開就把她輕薄的衣物撕裂。
她沒有拒絕他。或許是因為感覺到他有些許不安。
他開始親吻她的頸項。
「雷克。」
「嗯。」
「你愛我嗎?」
「嗯。」
「醉鬼的話不知道可不可以相信。」
雷克不理她。專心地進行他想做的事。
過幾天關襄雅接到一封電子郵件,中午沒有告訴出門採買的管家就匆匆離開雷克的公寓。
「你找我做什麼?有什麼雷克的事你要告訴我的?」對方是關襄雅約會過的另一家百貨少東。她非常想知道關於雷克的一切,好釐清父親去世和雷克有沒有關係。
「雷克名聲不大好。」
「不關你的事。」關襄雅記起眼前的男人和雷克好像同一個俱樂部,或是附近另一家也是歷史悠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