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染上对方的体温。
廖昭杭抑着喉音卖力顶弄,虔诚地亲吻一下她微张的嘴唇,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他能忍着不叫,但阮芙夏身下被当做毛垫的大老虎却兴奋地发出嗷嗷兽音。
声音惊到林中鸟兽,它们默契避退,不敢接近这一区域。
阮芙夏被虎叫声闹得笑了出来,环着他的脖子在他耳畔说:“嗯、别忍了,叫给我听……”
揶揄的语气,廖昭杭觉得自己好丢人,皮肤灼烧,闷头顶撞了一下。
阮芙夏哼哼着说不了话。
廖昭杭把虎收回精神图景,用自己衣服当做垫子,小心翼翼把向导抱上去,继续做。
这回,有意贴近她耳根,低低地喘出气声,叫床给她听。
向导没有嫌弃他生涩的技术,一直鼓励他,揉他的头发:“叫得很好听、嗯……”
廖昭杭渐渐放开手脚,努力讨好向导。
不能射到里面,他便射在她的腿根、平坦的小腹,她圆润的乳。
做了三次,向导的身上已沾满了他的精液。
他一次比一次熟练,每一次他们都能比上一次体验都更极致且深入的快感。
哨兵精力充沛,耐力极强,做三次也没有感觉到疲惫,甚至越来越兴奋。
但向导身体素质远不如哨兵,即便没有怎么出力,阮芙夏已经气喘吁吁,浑身是汗。
她的结合热已消散,叫了停止。
可廖昭杭还想做,想一直做,身体里每根神经都在求着和她继续做爱。
他的眸被汗水浸润得发亮,俊朗的脸上满是隐忍,阮芙夏心软,捏了捏他的脸:“……最后一次哦。”
廖昭杭眼睛又湿了。
向导对他太好了,她明明可以不用管他,却还是来到了雨林深处,让粗鲁的他采用最直接的方式排热。
他已经最大程度地收着力道,可在结合热的驱使下,还是在她身上留下了斑斑痕迹。
她的腿根被掐红了,乳尖也被揉得挺立,腰间更是握出指印,她却没有怪怨他一句。
廖昭杭召出白虎,趴下去亲吻那些暧昧的粉痕。
虎则探出灵活的舌头,舔干净她身上的精液。
然后再伏到她身下,将脑袋埋入她的腿间,一人一虎共同服侍向导。
刚贴碰一下,阮芙夏便叫出了声,并拢了腿。
虎脑袋被夹住,廖昭杭俯身吻她的唇,像安慰像撒娇,又垂下湿黑的眸,喃喃:“让我做吧,我不会弄疼你。”
阮芙夏无声搂紧了他的脖子,分开双腿:“……好。”
虎得到自由,再度伸出舌头,舔拨她晶莹的花心。
虎舌上面长满了细小的倒刺,尽管廖昭杭努力用精神力将那些刺变得柔软,可在频繁的舔舐中,还是有些许微硬的倒刺磨碰到了她敏感处。
她被刺激得瑟缩,潺潺不断地流水。
喘声不停,指甲忍不住抠弄他的脊背。
“可以么……”他询问她的感受。
虎舌宽厚,能很好照顾到她私处的每一处,且温度比人高,阮芙夏被搅弄得溃不成军。
她眼含泪光,舒服得脚趾痉挛。
廖昭杭抱紧了她,一下下吻着她的脸颊,蓦地,又流起泪:“……我爱你。”
从很久以前就爱你,也许是上辈子,也许是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