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勒的思绪有些混沌，他不明白布鲁斯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兴奋。很快他连思考这个问题的余裕都没有了，蝙蝠的牢笼越缩越，而他在其中无可逃。

于是布鲁斯把它当作夸奖欣然接受，并给予了烈的回应。

布鲁斯很快阻止了他用西北风充饥的行动，用嘴。与的纠缠向来是甜而悠长的，犹如用了漫长的时间来发酵的酒香，令人连忘返。不过他当然没有因为这份甜而忘记正事，布鲁斯从来都是一个尊敬师长的好学生，不是吗？

但这样无疑更难独自保持平衡。席勒不得不依托于布鲁斯的支撑，贴着的、冰凉而光的墙面完全不能提供给他可靠的安全，那凉丝丝的温度反而更加刺激了被玩折磨得愈发涨的空虚与饥饿。席勒本能地张开嘴，仿佛饮下什么东西一样了吞咽动作，然而实际上他咽下去的只有空气。

话音未落，席勒整个人便已被抵在了后的墙上，锁链的拉扯拽得他的关节咯吱作响。布鲁斯立刻贴心地下不远的开关，将锁链的长度延伸了几英寸，只到能够稍稍放松的程度。

“你会喜一盘模型菜吗？”席勒讥讽地说，“或者沾了蜂的棉？你要是想瘦的话我会推荐你用棉代替的，说不定还能推一款‘特效药’打开减市场，给你的蝙蝠侠生涯多攒医药费。”

席勒视线模糊地望着半空，神有些失焦。布鲁斯的发梢扫过他的肤，激起一阵的战栗，他摇了摇，到自己像一个装满了的袋，已然无法承受更多——布鲁斯读懂了他的暗示，但他只是吻去了席勒角终于满溢而的生理泪，低声呢喃，“教授……别怕。”

轻而易举地托了起来，褪掉快透的囚服长后一切便一览无余——里面什么都没穿。席勒盯着布鲁斯用黑发圈束起来的小辫，脑海中浮现揪着布鲁斯发把他丢小丑堆里的念，但快被涌般的本能渴望占满的大脑过了一会儿就反应过来，这对现在的蝙蝠侠来说或许是一奖励。

“教授喜它吗？”布鲁斯的手臂托着席勒的弯，灵活的手指不断开合的后，柔的情地迎了他，他不得不戳了一会儿才找到那个他放去的小家伙——一个震动小玩。

锁链继续簌簌地响着。“……坏学生。”席勒努力在无意义的中混了两个单词，不过这对布鲁斯而言与其说是某控诉，倒不如算是形式特殊的调情。

快有如一张织得密密麻麻的大网，而席勒就是那只被陷阱缚住的羔羊；又像是浸泡过圣的银质十字架，穿透他的膛，将他钉死在墙上。望的海浪带动他不由己地摇晃，宽大的囚服上衣在不断的中向上堆积，的脊背很快被蹭得发红；布鲁斯俯首去亲吻他的左，离心脏最近的地方，伴以轻轻的和啃咬。

“让教授等久了的确是我的过错。”布鲁斯一句也不提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就是他自己，诚恳地，“我会好好补偿的。”

和躺在床上时相比，这样的度可以说是前所未有。席勒条件反般地屈勾住布鲁斯的腰，灰的睛像晒太的猫儿那样舒适地眯了起来，微弱的哼湮没在难舍难分的齿之间，只余下膛起伏的嗡鸣。布鲁斯安抚似的从前向后梳席勒的发，同时一下一下地撞击——以一快且狠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