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得动。”

斯特兰奇用吻和更加有力的撞击堵住了他的嘴。

“哦对了，还有睡衣和睡帽，我可不习惯睡……”

席勒本没听见他的话。内里被完全撑满的受令他舒适地眯起了睛，但很快，他就拍打着斯特兰奇的手臂要他快动起来。

这个馋猫……斯特兰奇了气，如他所愿地送起来。席勒毫不掩饰自己的受，脸颊上的红衬得灰的瞳犹如金属灰的尖晶石，光芒如星光闪烁。低低的息声辗转而难耐，席勒习惯地轻咬手指，随着斯特兰奇浅浅的力留下或轻或重的牙印。

“有什么关系，上下都一样的。”席勒无辜地说，“我想再吃儿，还有吗？”

“那为什么不是你去客房？”斯特兰奇挤了被底下。

斯特兰奇疼地把他从上扒了下来，和的被窝里，恶狠狠地：“停，不能暴饮暴！”

“那么我也懒得动。”

“有时候真想让你立刻去。”斯特兰奇捂着额，一儿也没有望得到纾解的畅快——还算舒服，但神上有憋闷。

“……这重要吗？”席勒白了他一，“反正是能填饱我的地方。”

斯特兰奇突然停止了动作。他挲着席勒稍显瘦削的锁骨，低声：“你准备跑去哪儿？”

“那就不是斯塔克大厦了。”斯特兰奇若有所思地。

不能不动吗？”

“哈……我只是过来，看看。”席勒抓着斯特兰奇的肩膀，然后抚摸他的侧颈，有力动着的脉搏给了他一实，“要是你不、不回来，我就走了……”

“你家这么大，你就不能换去客房睡吗？”席勒抓着被，嫌弃地说。

“我想我还没有称赞过你的笑话天赋。”席勒煞有介事地说，“你的幽默总能人意料，史芬——”

“下次……饿了直接打我电话。”斯特兰奇在席勒耳边呢喃，“我从不知你还会注意不要打扰别人工作。”

于是斯特兰奇不得不把自己的新睡衣分享给了他，还好他们型相仿，他的衣服席勒穿起来都很合适。至于睡帽，“睡不睡！”他没好气地说。

斯特兰奇刚想起就反应过来这是他家，“这是我的床！”

“好吧。”席勒从善如，“那我睡了，麻烦走的时候关下门谢谢。”

两人互相瞪了会儿，最后还是妥协地窝在一起。斯特兰奇像捞住一只跑开的猫一样揽着席勒的腰，睡意从温的气息中生，而后越来越重。他们不再争执谁该去客房的问题了，在秋意寒凉的夜晚，这样挤在一块取或许是个不错的主意。

但在最后时刻到来的时候，斯特兰奇一时不察，还是被席勒猛地发力在了下面。席勒一脸迷蒙地坐在他上收斯特兰奇释放来的、他的，嘴角的微笑像刚得到心玩的孩。

斯特兰奇没有拆穿他的借，而是搂着席勒的肩膀翻将他压在下面，居临下地说：“现在，你觉得是谁赢了？”

贪婪享受着愉，任由自己在看不见底的望渊里沉沦。他是海浪中被抛至的灰白浪，也是被网罗在渔船上翘起尾的鲈鱼；他是郁郁林中盘桓在枝桠间的柔蛇类，也是与猎杀者纠缠至死的猎；他是晨雾里将叶延伸到窗外汲取的培植仙，也是被采撷营养与香气的药用百合——他昂起，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地呜咽、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