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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唇齿交缠中呜呜咽咽的开口,
“……恒…丹恒……唔啊……”
沉迷于身体和精神快感的丹恒听见声音还以为是幻听,却还是停下了吸吮对方舌头的动作,两人微长的舌尖分离拉出一道银丝,龙涎直接就坠在了床单上洇出一片深色。
“……枫…哈啊……”
丹恒被刃顶的爽到有些说不出话,一边蹭着去亲吻丹枫的嘴角回应他,一边嗯嗯啊啊的哼唧。
倒是景元听见了丹枫的声音,俯身凑过来,一边趁机把凶器研磨一般又捅深了几分,边笑着掐了把丹枫的尾巴根,
“看来是清醒点了?”
这一掐差点给丹枫不多的理智直接掐飞,肚子一热又一股水涌出来,却被男人堵着流不出去,憋闷的用尾巴尖甩了一下抽在男人手上,声音沙哑还带着媚意的哭腔,
“……唔,不许碰……”
景元挑了挑眉,很坏心的凑过去吹了一下他的耳朵,故意说一些混乱又颠三倒四的话,腰部用力不停往里撞着,声音低沉,
“为什么不能碰?你不是要给龙尊怀宝宝吗?你看,他就在你面前呢,丹枫会是个好妈妈对不对……要听话,我就让你怀孕……乖,把子宫打开让我进去……”
“什……子宫……没有…你……哈啊……龙尊…唔……恒……”
丹枫好不容易找回来的理智被男人三俩下就搞得瞬间崩塌,只能语无伦次的呻吟,重复着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词,说不清是承认还是否认。
对面的丹恒也被景元的荤话搞得红了脸,再看到又被他肏的乱七八糟的丹枫,气的想骂他,却又被身后的刃沉腰一顶,跟着涌出来的淫水全憋了回去。
和喜欢玩花样的景元不一样,刃可真是闷声做大事,那根又粗又硬的坏东西和装了马达一样能一刻不停的撞,什么技巧在这种最原始粗暴的交脔下都显得有点简单了。
丹恒感觉自己好像在和什么野兽配种,对方除了活塞运动什么都不管,却舒爽得他舌头都吐了出来。
但他都去了两回,腿和腰都软成了面条对方还不射,不应期还被强行这么交欢就属实算是身体和精神的折磨了,只能打起精神骂他,
“你……是,有病……呜啊……还不射……”
“你不喜欢?”
刃笑着,哼了一声后拽着他的一只胳膊往后拉,再掐住腰拽过来的同时用力一顶,这一下就突破进了结肠口,激烈的快感让丹恒直接蜷起脚趾浑身哆嗦着又一次泄了身,粉粉的舌尖也吐了出来,灰青色的眸子涣散着,涎水控制不住的顺着往下淌,又被丹枫凑过来像小动物似的舔干净。
腺体所带来的快感已经开始麻木,被不停进攻的结肠口让男人的几把反复辗轧,仿佛变成了某种性器官,肉环还不知廉耻的吸吮着冠顶,像是想要榨出所有精液来填饱自己。
“不…不行了……刃,停…停下……”
丹恒终于撑不住,手臂一软直接倒进面前丹枫的身上,太过刺激的爽快感让他哭了出来,一边继续承受着男人的奸淫一边又仿佛神志不清了般回到了小时候一样去蹭着对方寻求安慰,声音呜呜咽咽的,
“唔……肚子……难受…好涨……丹枫……”
丹枫坐在景元的性器上一遍遍被插的爽利,小腹都被淫水和精液撑得微微隆起了一个暧昧的弧度,他的神智也不太清醒,只感觉到血亲在自己怀里一边蹭一边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