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什么呆呢？”沈铎问。

“看看，怎么姜也就能打败靳非泽，你们就不能！”教官骂的横飞，“好好向姜也学习！”

这家伙的病真的更严重了。

“你就有。”

“你有。”

姜也：“……”

***

他坐在办公椅里，伸手在姜也前晃了晃。姜也回过神，从沈铎手里接过自己的试卷。沈铎今天穿了一笔的白衬衣，的鼻梁上架着金边镜，斯斯文文，十分有亲和力。姜也之前还在抖手刷到学生偷拍的他，说他是首都大学最帅的老师，但这条下面有个id疯了似的，刷屏狂骂沈铎，说他人面兽心斯文败类衣冠禽兽，还和维护沈铎的首大学生怼了起来。

一个学期之后，姜也没有更多关于神梦结社和妈妈的消息。当然，也可能是学院瞒着他。他们总觉得他是个小孩儿，有些事他连知都不够格。姜也无所谓，他有一预，那些东西迟早会再次找上门来。

原来已经评上了。

，有禁的。看着靳非泽拨项圈的样，他的心情莫名其妙好了一。光灿烂，映姜也的眸，如碾碎的金箔。

“没有。”

靳非泽轻轻笑了，这一次项圈，他好像一儿也不生气，反倒有诡异的兴奋。

“你好像变开心了，”靳非泽啧了声，“给我项圈，你觉得愉悦么？”

姜也不理他了，保持缄默。

姜也瞥了沈铎桌上的成绩排名，面无表情。姜也能拿第一，是因为靳非泽。那家伙在术课上打翻了全学院的人，大家都抗议说他不算人，应该单独排名，单独算成绩。教官说他们没，让姜也上去和靳非泽打。众目睽睽之下，靳非泽败在姜也手下。

张嶷和庄知月那几个被靳非泽过血的同学用鄙视的神看过来，只有他们知，肯定是靳非泽放了。

不对，姜也看见了沈铎办公桌上摆的名牌，上面写着“沈铎 副教授”。

“考得不错，门门都在九十分以上，现代格斗还拿了第一。”沈铎说。

开学之后，课业变得很繁忙。特殊生研究学院的课程分为两类，一类是关于异常生的理论研究，另一类是击杀异常生的技术学习。姜也选的课着重于技术，经常练得伤痕累累。听说并不是所有人都能顺利毕业，很多人选择了中途退学，有的上山当士，有的剃度家。沈老师说他们面临的东西太恐怖，心理防线弱的人受不了，只能从菩萨那里寻找安。

这个课题组本来是由靳若海主持的，靳若海被免职后，尽沈铎资历不够，学院还是让沈铎来主持这个课题组的研究。沈铎是靳家的嫡系，学院这个决定十有八九是老太爷的安排，毕竟学院没了靳若海，要有别的人补上，姜也估计沈铎今年就能评上副教授。

“小也，你是个假正经。”

“项圈怎么够？我买个鞭给你好不好？”他开始翻淘宝了，“铁鞭、钢鞭还是鞭好呢…”

“有没有兴趣加我的课题组？”沈铎笑着问，“你和阿泽一起来，我很迎。”

“没有。”

学院情况特殊，人丁稀少，不少教授在抢学生，连本科生都不放过。沈铎的课题组姜也知，研究方向是禁区时空生态。沈铎认为禁区的时空和现实世界存在某关联，有很的研究价值。“时间分岔说”是他的主要观，简单说就是在他看来时间本来是一条长河，但它偶尔会分无数岔路支，向不同的方向，那无数已记录在案和未记录在案的禁区就是时间的岔路。不过，这些支并非平行奔，而是相互引，相互影响，甚至重新汇成主。

姜也和沈铎熟悉，加他的课题组不是不可以。问题是姜也之前看过论坛里的818，有学长学评过学院老师的阵营九格，沈铎是“混邪恶”，最可怕的那类型。不少人表示，自从了沈老师的组，越来越亮，凌晨三从实验室回到家不用开灯了。还有人说，沈老师抠门，从来不搞团建，工资每月600，问就是经费要用在刀刃上。那张帖下又有个人刷屏狂骂沈铎，一连骂了300条。听说这人被沈铎坑去睡天桥，还被派所民警当成浪汉送去了救助站。

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