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厌一愣。

“那我岂不是成明星了？”沈笑笑放下手，搓得通红的脸，她左右看看，“好像也没人特别关注咱们呀？”

穆望自超局大厅后就躲在了最角落的后面，听到瓶瓶的话，他收回试探的脑袋，重新坐回地面上。

虽然这里面有节目质加成，但这也是被所有通灵师实名投来的，正经路，公开透明，本不会有异议。

姜厌：？

姜厌正要同意，但这会儿瓶瓶突然拉住了姜厌：“她可能不行。”

姜厌不觉得何清源会跟瓶瓶透有关她的事情，所以问：“你怎么知的？”

瓶瓶的话印证了的她的猜想。

因为还有会议，江语情说完便离开了。

：“现在有非常多的人在喜你们，大家一定保重自己，万事以自己的命为重。”

几人走后，姜厌询问瓶瓶：“怎么了？”

其余人了然，很快便离开了。

如果她没有知错，上次她见何清源的时候，他虽然因为频繁预知透支了生命，但再活个七八年还是没问题，若是吃些天材地宝，再活个十四五年也不是不可能。

沈笑笑倒一凉气。

“之后他就吐血倒在祭坛上，”瓶瓶说，“当时我还在刷题，不知发生了什么，但听虚妄师的转述，当时何清源倒前又哭又笑的。”

她迷糊地看向：“我们？团队榜第一？”

她告诉姜厌：“他没告诉我，是我看到的。”

除非他了什么极度耗费生命的事情。

第125章 白泽

何清源此话信息量极大, 不过他如今陷昏迷，答案如何无从得知。

姜厌沉默许久。

倒不是对这件事有什么慨，只是…

半分钟后，她有些一言难尽地问瓶瓶：“你都偷三天了，何清源还没发现？”

“何清源在两天前的傍晚开坛问天，江城山上全是闪电，像是要把人劈死似的，”瓶瓶形容起那个壮景，“网上好多人说是千古奇观，肯定是江城山有仙人在渡劫。”

她邀请大家一起吃晚饭：“咱们去吃饭吧，我请客！”

“他现在没法发现，”瓶瓶说，“他倒了，正在医院昏迷，觉时日不多了。”

沈笑笑把脸搓得都有些红了。

瓶瓶果然如此的神。

沈也看向大厅：“大家都很累啊。”

想罢姜厌问起瓶瓶：“那个藏宝库在哪里？”

“我不是被何清源接到他的观暂住么，那地方房太多，我不认路，三天前迷路不小心了他的藏宝库，”瓶瓶形容，“他仓库最里面有禁制，十几层禁制就为了保护一张符文，我有好奇那符文的作用，就用能力穿过禁制看了。”

姜厌想起妖仓库最里面那层墙上消失的两张符，心里有了几个猜测，何清源走的一直是温煮青蛙的路线，这卑劣而的控手段应该不是他的选择。

“他不如师。”

“我们有些师门的事情需要说。”

瓶瓶肯定：“何清源可能想控制你什么事。”

叹了会儿，沈笑笑的肚叫了一声。

姜厌倏地皱起眉。

“他说师没了，但生机有了，生机早就有了。”

“不关注我可以理解，怎么也得关注姜厌吧，我看看有没有人偷偷瞅姜厌——”

姜厌没有纠结太久，很快便把重放在何清源的第一问上。

而后是两手指，“二问何清浮去。”

谁曾想瓶瓶下句话更直接：“你是妖吧。”

瓶瓶抬起一手指，“一问藏南殡仪馆生路。”

瓶瓶见四周没人了，压低了声音直接：“何清源在利用你，你找到机会赶报复他。”

现在临近九，超局大厅灯火通明，一批批的通灵师，各个神情严肃，没什么人驻足闲聊。

瓶瓶没说话，她抱过自己的书包，摸索了会儿，而后从夹层里面掏了张符文。

他藏起这张符可能有别的用。

三手指，“三问万生机。”

瓶瓶把符文递给姜厌：“我给偷来了，你看看怎么回事，要是冤枉他了我今晚就给他送回去。”

“那么多通灵师，几百个楼开坛祈福，平白耗费那么多灵力，这些已经是很人的喜了。”

姜厌垂眸思索片刻，说，“何清源问什么天？”

沈也怔愣数秒，但还是了下。

“我回忆了遍自己接过的人，就你最奇怪，虽然你给我的觉很恐怖，但对我又没有天赋压制，我并不会到难受，这说明你的系和我的不一样，你不在传统通灵系之下。”

“那符文是用来控制妖的，”瓶瓶调，“任何等级的妖都可以，只是越厉害的妖，被控制的时间越短…但就算再厉害，被控制个一两秒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