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样她的人生才能有一的温。

事情发展至此, 也没什么好辩解的。

路过404时，房门被推开了。

“, 你真的忍心让我们消失吗？”

两个小朋友仰看着姜厌，姜厌扫了瓶瓶一，对视回去。

当她不再努力扮演乐一时，她那招人嫌却莫名大的气场没有了，整个人像是被困在什么地方，一步都踏不去。

“还有小嘉腹的手术疤，”姜厌说，“那不是阑尾手术能留下来的，再联系孙新知所说的他给所有小孩行了手术，那个手术应该并不温和。”

白山疗养院在被调查。

有个女生倒在白山疗养院的门，不久后就有一个类似质的人来到疗养院。

只要让这些通灵师相信其他人活着就好。

于是两个小孩倒在了姜厌面前。

“过度了，”姜厌解释，“为了表现他们都是正常的，你太用力了。”

在姜厌去卫生间换衣服的那段时间，瓶瓶的内心很张，她在获得通灵能力后，第一次遇到无法扰的人。

她重新制定游戏规则，再次更改了所有医务人员的记忆，让他们忘记小白鼠其实是他们自己，她还试探地动用通灵能力要求那个叫姜厌的女人穿上病号服。

但是姜厌并没有受到她的影响。

瓶瓶很担心她的事情被调查来，也担心对方比她更大。

姜厌问瓶瓶：“为什么不把他们的手术疤去掉？”

姜厌：“我当然忍心。”

她想得很好，她预计等所有医务人员都“死得其所”后，她带着三个伙伴离开白山疗养院，所有人住在一起，一起上学放学，一起吃薯片看电影。

她乐观地想，其实这场比赛也是个机会。

许久，她说：“因为伤疤是真的。”

他们四个将度过互相陪伴的一生。

她嫌弃地看着衣服，过了许久才选择穿上它。

毕竟这样可以减少暴的风险。

因为她真的无法离开他们，离开一秒都要窒息。

有了伤疤，他们便有了过去，有了过去便是人了。

她想了如何让这个游戏看上去合理，如何落实瓶瓶已经死掉这件事，她想了如何扮演好乐一，如何让背后的灵成为蒋河或者瓶瓶，再不济，同时都是也可以。

瓶瓶迟迟没有回话。

——假装这里就是所谓的半能量场，假装白山疗养院的背后就是存在一个灵，所幸几人命运多舛，有足够的悲惨经历可以被挖掘。

任务结束，姜厌把手伸向瓶瓶，瓶瓶沉默片刻, 把手搭在了姜厌的掌心。

她的大脑速运转，最后决定顺着他们的任务行动。

假的太多了，总要有些东西是真的。

姜厌说完那句“你无法控他们的尸过一辈”后，就开始等待瓶瓶的回应。

第65章 《独角戏》结束

瓶瓶平静地注视着姜厌。

于是瓶瓶决定与这个女人住一间病房。

而因为姜厌的存在，她也不敢去控制其他通灵师。

她知有个女孩擅长捆灵，知她的双胞胎妹妹擅长降灵，知有人的质会让周围的人都倒霉，知有个女人很厉害，她会是这场游戏最大的威胁。

一旦他们的经历被挖掘，他们就会被同情，他们会被接去，从而拥有无比真实的，所有人都承认的份。

但很幸运，在短暂的沟通后，她很快控制住了对方，她知了会有一档通灵节目来这里比赛。

虚假的活着也是活着。

可即便她的愿望如此简单，依然有人要打扰她与她的朋友。

为了了解比赛内容，她在对方的手机里看完了这个节目的前三期。

她想了很多。

两个小孩问姜厌。

瓶瓶知自己的神其实有些扭曲了，但她要如何不扭曲，她捂着腔里属于乐谣的心，只觉得这样才有温度。

姜厌握住小女孩的手, 转往外走。

想了很多很多。

*

“比如让其他病患时不时被控制，衬托你伙伴的正常，尤其是我去小园的时候，那所有人都不正常，只有小嘉小天向我求救的违和太重。”

小嘉和小天走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