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患全是死人，既然已经死了，就谈不上再死一次。」

而无论是程虚妄还是沈笑笑，虽然她们一个是“灵”过，一个是对“灵”，但归到底，她们都是对“灵”，对“灵力”度。

从姜厌目前掌握的信息来看，不可以。

姜厌回忆起这两天的的信息，眉心慢慢锁。

但这归到底只是江语情的推测。

【那还能是啥啊？小白鼠游戏，被控制的医务人员，这不是场是啥？】

这个场的存在让人难以理解。

妖族内存在严格的等级区分，万年以上的山海经时代的大妖，姜厌这类数千年的妖，银斑黑鸽这的近千年的小妖，还有刚有灵识的低等妖。

这是姜厌从“已经死亡的人现在白山疗养院”和“白山疗养院的病患死后无七回魂”这两条线索推来的信息，后期还需要验证，但现在无妨先假设这件事成立。

还有一最为诡异，如果这里的普通病患都是死人，如果这里的普通病患都是被某个灵控的，那这群死人是怎么现在疗养院的，他们又是什么时间现的？

*

姜厌下意识挲起右手指的关节。

如果是这样，那它控的病患是不是有些过多了？它就算只几个普通病患也足够和大家玩这么一游戏，控二十几个未免太多。

真的不会有镇民恰好认识或者知某个已经死去的“普通病患”吗？

江语情说能量检测仪没有测这里有异常，但因为程虚妄倒在大门外，又因为程虚妄的能力非常独特，所以她推测这里是有隐蔽功能的半能量场。

是今年一月份？和抓小白鼠游戏现的时间同步？

没有灵会享受和一群死人玩游戏，因为死人没有思想，多是一个躯壳，他们全靠场内的灵来控——这和灵自己与自己玩有什么区别？

如果同步，那这些普通病患是突然凭空来的吗？

整整过了一分钟，沈笑笑才有些语无次：「啊，不是啊，啥，不是吗，可我那天电梯里了呀，我是了吧？」

也就是说，这里共有21名普通病患，而他们很可能全是死人。

这地方的背后灵到底是什么东西？

【啊？不是半能量场？】

——从来没人确切地告诉他们这里是半能量场。

于是问题又回到了刚才。

群聊里的大家也没反应过来。

在几人参与比赛前，白山疗养院原有病患25人，神病患为4名小朋友，其余皆为普通病患。

所以白山疗养院可能本就不是半能量场。

想到这儿，姜厌低把自己的推断发在了群里，这下直播间直接懵了。

退一步来讲，一个半能量场的灵可以到时时刻刻控所有的普通病患吗？

【？？？】

它本不到。

所以幕后灵为什么要耗费这么大劲，控二十几名死人的躯壳，跟医务人员还有神病患者玩这么一场抓小白鼠的游戏？

她忽然发现了一个很好笑的事实。

它在享受逗医务人员与神病患的乐趣吗？

这地方真的是半能量场吗？

是幕后灵没在意这件事，还是它有信心可以遮蔽场外人的记忆？

不同妖之间存在天堑般的威压，就像当初姜厌见到妖局的白泽时指节都开始颤栗一样，即使白泽已经死亡，即使它没有刻意散发威压，姜厌也受到了烈的等级压制。

既然是推测，就有错的可能。

沈也说：「是啊，程虚妄曾在疗养院大门外，笑笑也在第一晚在了电梯间，程虚妄我不确定，但笑笑应该就是被灵的威压震慑到了。」

可半能量场的灵本就不到这一，不说半能量场的背后灵，能量场的背后灵都谈不上遮蔽场外人的记忆。

可是场内灵只能控场内的东西，白山疗养院不是封闭的，如果疗养院一下多一堆人，游客和镇民不可能发现不了。

完全没有区别。

是了，如果这里的普通病患都是外界登记在册的死人，真的不会被人发现吗？

姜厌：「她的确是被威压震慑到了，但不一定是被鬼怪的威压震慑到。」

既然假如这件事成立，那现在的问题自然而然就转到了“为什么背后灵要一个这样的场”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