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双胞胎说了她目前的推断，两人的表情都不太好。

他们不是在治疗这些孩，而是想让这些孩被药剂的副作用影响。

【虽然比较苦难并不可取，但瓶瓶的苦难也太重太重了。】

【祈祷幕后灵是蒋河祈祷是蒋河......】

姜厌接话：“应该就是这样。”

比如他们曾经有家，比如他们是被家人抛弃在疗养院里的。

没有线索，所以这暂时撂下不谈。

毕竟蒋河很早就与亲属断绝一切联系，她与蒋安的关系恶劣，所以蒋安不可能知蒋河的所有作为，也不会清楚她的所有布置。

给没有狂躁症的病人注该症状的特效药。

照她的年龄，她被蒋河买来训练的时候本就不记事，四五岁的孩哪能记住什么电视上的新闻。

为什么要让这些小孩忘记那段记忆呢？

所以这个医生便是蒋河的帮凶，那如果蒋河已经死亡，现在的院长是蒋安冒名替上的，这个医生真的发现不了这件事吗？

“所以这就是那些孩以为自己真有神病的原因。”沈说。

毕竟如果记得，他们不该对这个世界还抱有那么多天真。

姜厌不觉得乐嘉会把蒋河的住称家，所以这些小孩的记忆全现了混，暂时不知乐一的情况，但目前来看她应该最清醒，也是记得最多的。

【哎，本来还很羡慕乐一的天赋，这会儿只觉得她可怜了。】

【靠，看到那幅画，我真的觉得小朋友们的关系很好啊，如果瓶瓶还有情，她的能量场如此去围猎朋友们，她清醒后真的不会难过吗？】

上午几个小孩在病房里讨论去乞讨捡垃圾的可能，小天和小嘉还觉得这样就能活命发财，这不符合他们被蒋河搓磨后的心态。

【我也是，最心疼瓶瓶...】

最重要的是，小嘉在聊天时提到了“家”。

就像直播间所猜的，药剂并无法把人的记忆清除净，这些小孩定期会在每周的周三去心理治疗室，项目名曰“眠唤醒”。

许久，沈叹了气：“这时候清醒的才最痛苦。”

这人戏就和人实验一样恶劣，反人且反人类。

“而且从几个小孩的神状态来看，除了乐一以外 ，他们都不再记得自己在人戏团的经历。”

那么问题便来了。

【乐一的确很可怜，但我还是最心疼瓶瓶。】

【的确…我猜测乐一还记得那些事就是因为她的天赋，通灵师和普通人类对各药剂的抗很不一样。】

是无所谓吗？

还是他与蒋安达成了新的协议？

沈也看到了这条备注，轻了气。

姜厌打开了其他小孩的档案。

…

她把所有小孩的就诊记录放在一起看。

她在蒋河的熟人面前暴完全是可以预见的。

蒋河的心理实在很好猜。

【所以，这次的半能量场的幕后灵会是瓶瓶吗？】

然该药剂对狂躁症治疗有奇效，但会损伤脑组织，长时间注后果十分严重，轻则记忆混，重则失忆痴傻。】

姜厌不认为蒋河是于好心，她更倾向是因为蒋河不想让这些小孩逃，她想让这些孩觉得自己是被家人放弃的，即使逃跑也无家可去。

但是医生并没有把这件事公布于众。

【同意楼上，哎，这时候乐一的抗药反而并不让人开心，真的不如忘了那段记忆。】

她说“我以前在家里看新闻，新闻里说翻垃圾和乞讨也能活下去，再在这里待着我们很容易死掉的。”

从目前把握的信息来看，这个“眠唤醒”应该就是让这些小孩忘记在地下戏团的经历，然后给他们输些不曾发生的记忆片段。

但祈祷没有用，幕后灵该是谁就是谁。

【是的，而且我觉药剂应该不会把大家的记忆消得这么净，这些小孩很可能还被眠了，这样才能彻底忘掉那些事情。】

她哪里有家？

既然有医生为这些小孩眠，那他就必然知这些小孩经历过什么。

姜厌上又开始思索起第二。

【所以乐一现在是在装神病，其他小孩是在药剂的作用下记忆混，真的以为自己有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