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恨曾对白黄鼠狼有恩，黄鼠狼也愿意报答她，所以两人之间形成了一“我给你上香上贡, 你帮我实现合理请求”的关系。

“——是吗？”

“你那两个追随者上了蛇的之后，对我们并没有杀意，哪怕是吓也控制了恐吓的程度，比如黄灰的那只，它明明已经把沈笑笑吓，却又收回了屏障，让沈听到客厅的动静，去查看沈笑笑的状况。”

“杀了他们，除了要背些麻烦的因果外，对你的福缘亦或修行都有益，所以你驱使追随你的两只黄鼠狼，让它们帮助孟恨完成心愿。”

姜厌不断思索，几个呼后，她突然轻弹了下指节，笑了起来。

姜厌也没兴趣它承认。

这悚人透过屏幕，让虞人晚浑上下都开始难受，忍不住退后了半步，但姜厌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但为什么要杀蛇呢？”

姜厌：“蛇与你是天敌。”

“这可真是个大工程，我猜的啊......”

“但像你这样有成仙望的怪是不可能答应无理请求的，任何一失误都会让你的修为折损，所以孟恨的请求必然合乎情理，最好的情况就是，她的愿望不仅不会折损你的行，甚至还可能为你带来益。”

“这也太麻烦了。”

白黄鼠狼倏然抬起睛，直视着镜，像是在与姜厌对视。

虞人晚在姜厌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中, 听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之后她便雇人在厂房附近重金收蛇，给尚德民等人杀蛇可卖钱的心理暗示，这样他们见到蛇的第一时间就会想去杀蛇，而不是放它们离开。

这自欺欺人的法的确能暂时规避因果，但之后难说，姜厌对此不评价，她只想知自己好奇的事情。

半个月前, 孟恨又来这里上香了, 她的愿望是杀掉厂房里的三个老人。

将灵识回收，厂房能量便恢复如常。”

“为什么要把事情得这么麻烦？”

“为了让他们杀蛇，孟恨真的废了好大的心力啊...所以为什么呢？“

分外尖锐的声音，像是初生婴儿掐着嗓说话，诡异地把稚与苍老两不同的声线夹杂在一起，让人骨悚然。

给足心理暗示后, 孟恨又雇人在小巷卖床垫，尚德民等人依次上钩，他们带回了放了蛇的床垫，又在蛇跑来后把它们打死卖了钱。

从姜厌说“蛇是贡品”后，白黄鼠狼便一眨不眨地盯着姜厌看。

尚德民, 李荣海，孟向江。

“你很清楚孟恨的意图吧。”

“尚德民几人杀了你的贡品，你杀他们便是情理之中，因果之内。”

“昨晚你的态度很奇怪。”

姜厌托腮沉思：“为什么在杀死那些老人之前，孟恨要设计引诱他们杀蛇呢？”

【我靠我要找我妈，妈妈妈妈妈妈——】

由此三个老人打死的便是黄大仙的贡品，算是对黄大仙最大的不敬, 因此黄大仙杀害他们便是合情合理，不用再担额外的因果。

姜厌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这蛇好像有些能耐，但又不是非常厉害，既不敢同时现在两人面前，又威胁不到大家的生命安全，所以完全可以继续追查…你营造的是这效果。”

姜厌看了屏幕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平静：“你既然敢去答应孟恨，就意味着这次死的三个老人都是该死之人，虽然我目前还不知孟向江过什么，但总归这几人都是该死却未死。”

“那些蛇是孟恨给你的贡品。”

片刻它咧开嘴，了一排密密麻麻的牙。

下一秒，直播间遍被成片的惊叹号刷了屏。

第41章 红

“实在是很有意思，”姜厌思忖，“你在昨晚营造了一…”

孟恨无法, 于是她想了一个办法，可以让黄鼠狼担不上因果，她来担。

黄鼠狼说完话便阖上了。

“又要雇人收蛇尸，给尚德民几人一杀蛇可卖钱的心理暗示，又要雇人当托夸大其词传播床垫的好，让他们把装有蛇的特殊床垫带回家。”

她似笑非笑地问：“真的不用担因果吗？”

【？？？人话，卧槽这是人话？！！】

姜厌掀起角，“那些死掉的蛇，是为了让你可以无罪责杀人。”

而这些被放床垫的蛇, 它们事先已经被孟恨作为贡品献给了黄大仙。

两人这关系持续了有段年岁, 在孟恨每次来到厂房上香陈愿时，厂房的能量就会现异常，但因为很快便会恢复稳定，所以每次超局的人来这里探查都无功而返。

或许这是孟恨第一次提谋取人命的愿望, 也或者不是, 总而言之黄鼠狼不想担上因果，所以拒绝了孟恨的请求。

“不去想不去听。”

“我知了。”

听到姜厌的话，那只白黄鼠狼收回了视线，它转而盯着前供应着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