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也没用。”虞人晚自说自话。

上的血凝成血珠，有几滴落在饭上。

虞人晚舒了气，她拿手机看了，现在刚过十，院里打牌下棋的人开始收拾东西了。虞人晚熟练地与众人保持着距离，在七八个人中间穿梭，最后回到了厂房。

虞人晚有些迟疑地问：“你在想什么？”

虞人晚低声解释：“我不是忘记给你抠五楼爷爷的珠，是因为他的不好看，下次遇到好看的我再偷偷抠下来。”

虞人晚小声：“我不是，我没有尴尬，也没有没话找话。”

姜厌随意：“在想到底是什么杀了三人。”

【………】

她问姜厌：“你吃吗？”

“你别看，”虞人晚小跑着离开。

小哇在鸟笼里四打量，中途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似的，扯着嗓疯狂拍打鸟笼。

【她能听懂乌鸦的话？】

小哇乖顺地梳理起羽。

【呵呵，咱们这个职业有几个不疯的。】

“我们约定好的，只能偷尸的珠…你不要胆大包天为非作歹…”

姜厌都没抬：“不吃。”

一边下楼，她一边教导小乌鸦。

【….虞人晚你别太了。】

她苦闷地缩起肩膀，把帽上，只尖尖的下和毫无血的嘴。

虞人晚：“…等她老死，我会留意的…”

虞人晚斟酌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忍不住饥饿：“我想去买夜宵…”

【是我了吗，就没人觉得虞人晚也不太对劲吗？？抠死人珠也是抠珠啊？啊？？啊？？？】

小哇踹完虞人晚，有恃无恐地再次叼开笼门，钻了去。

灯光下，女人祖母绿的瞳像宝石似的光溢彩。

她自言自语：“小哇，我带你去散散步。”

【？原来真能听懂啊？？我还以为是妄想症什么的？】

【之前任务还想去太平间偷，最后被理局警告才作罢，此有直播视频为证。】

她刚才没吃几饭，但看着米饭上那几个血，她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下咽。

虞人晚又了，她站在原地待了会儿，了下嘴，去沙发后面把乌鸦抓了来。

小哇表情痛苦。

听完虞人晚长达两分钟的自白，直播间一时有些沉默。

虞人晚偷偷看了姜厌一，把乌鸦鸟笼，小跑着了门。

“不仅仅。”姜厌回。

虞人晚：“………”

小乌鸦又哇了几声。

虞人晚顺着小哇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了一个金发碧的外国女。

“睛漂亮怎么了，我给你的珠够多了，再说这是活的珠，你别想。”

咕——

“是非常非常好看，但你也不能整天躲在沙发后面偷偷看。”

小乌鸦萎靡地在笼里，生无可恋地拿翅膀拍鸟笼。

【虞人晚先前也拒绝过，但实在是比较小哇，抠了有八九十几次吧。】

小乌鸦：“哇！”

着红领结的乌鸦睁开石大小的豆豆，理了理顺的羽，叫了几声。

【有离谱。】

【话说这个乌鸦是不是有些古怪啊，它喜死人的珠？】

虞人晚的肚叫了一声。

虞人晚连忙摇：“不行不行。”

【不，听虞人晚的意思，似乎活人的也喜。】

【我看过虞人晚几次直播，似乎是这样。】

虞人晚也不知，所以有些局促地“哎”了声，“不是蛇吗？”

小乌鸦叼开了笼门，一脚踹在虞人晚脸上。

“反正你每天都要踹我。”

虞人晚平日里过得比较拮据，赚的钱都给母亲付了医药费，所以她也没去夜市转悠，只是在小卖买了桶泡面，思索良久后又买了个卤，拎着鸟笼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