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人晚也看到了这个场景，表情迅速呆滞：“是给我们苹果的…”

两人跨过老人的尸，这栋楼每楼都是两人家，如今一个房门大开着，姜厌径直走了去。

姜厌：“嗯。”

“我们晚上碰到老人的时候，他应该刚把蛇尸卖了，并用卖来的钱买了一袋苹果。”

姜厌把蛇鳞捡了起来。

看到这个场景，姜厌顿时明白了现在四楼天板上的血手印是怎么回事，这老房楼层不隔，大量的血渍在刚才渗了地板里，印在姜厌她们的。

虞人晚赶忙应声：“好，好的。”

但这些蛇为什么只在这栋楼里多次频繁现呢？

虞人晚想起沈先前打听到的消息。

所以李荣海和新死去的老人都是围观杀的人吗？

“可是我们一个小时前刚见到他…”

“因为里彻底没血了，所以这些人死后就像张人挂在骨上，”姜厌说，“先前死去的尚德民和李荣海应该这是这死法。”

所以这些蛇是分批现的，分批现在尚德民，李荣海，以及五楼老人面前的。

于是都遭到了蛇的报复。

五楼老人的死亡时间为什么比另外两人晚了两个星期？

确定了自己的猜想，姜厌对虞人晚说：“不仅尚德民杀了蛇，死去的三人都杀了蛇。”

姜厌的手指在床垫的各个地方摸索起来，几分钟后，她的动作倏地停止了。

虞人晚忽然想起晚上那会儿许金说的话。

姜厌勾起了角。

他穿了睡衣，脸朝下趴在楼梯上，无论是脚踝还是的胳膊，都是惨惨的肤，泛着诡异的灰。

不时就会撞在地面，发轻而闷的撞击声，很快，这只脚慢慢下，了一对包骨的脚踝。

说完话，姜厌了眉心。

姜厌往前走了几步，看到了一个材矮小的老人。

“手段很残忍。”

姜厌“嗯”了声，跨过地上那些血，在客厅检查起来。客厅没什么打斗痕迹，从先前吃饭时听到的声音来看，老人应该是被什么重纠缠住了，姜厌检查到茶几时，目光微顿。

十几个血手印从客厅角落蔓延到大门。

五楼的老人平日里非常抠门，用许金的话来说就是别人跟他借勺盐都会要求换一袋，从不送人东西，更何况是卖相非常好的苹果。

“这个现场有些古怪…”虞人晚纠结了会儿，小声说，“像是有个人把对方所有血都用针净了，然后再把来的血在地上。”

卧室的桌上有个结实的帆布袋，还有一堆没有收起来的百元钞票。

果然，只是围观的话没理由和杀者是一个死法，蛇完全可以为他们挑个更贴切的，比如把珠抠来或者把钉地上。

一门就是异常烈的血腥味。

一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但听到虞人晚的分析，姜厌摇了摇，她没有解释自己摇的原因，只是兀自走老人休息的卧室。

所以今晚的分享，完全是因为老人挣了钱心情好。

姜厌：“怎么了？”

没理由三人同时杀了蛇，旁人只说是尚德民杀的。

虞人晚也从自己衣服袋里掏半片碎掉的鳞片，“是一样的。”

姜厌：“去五楼看看。”

地面上一滩一滩的血就像溅的洼，虞人晚看过后，有些迟疑地看向姜厌。

虞人晚这时也走了门，她了鼻，说了句像是废话似的话，“血量好大。”

姜厌拿起帆布袋看了，里面什么都没有，于是她凑近袋闻了闻。

她在想杀蛇这件事的时间。

——尚德民杀蛇的时候，好几个老人在围观。

老人垫着的正是他大夸特夸的磁疗床垫。

许久，她舒了气，走向床，掀开了床单。

床垫的边缘有一个瓶盖大小的。

姜厌构想了一下刚才的场景：“所以是蛇把老人的四肢缠住，不断挤压他的五脏六腑，而后一边喝他的血一边看他往门外爬，最后人死了，蛇把腹里喝到的血吐在了客厅。”

而大家都不知后面两人杀了蛇。

一片黑鳞片在茶几下反粼粼的光。

姜厌试图回忆来到厂房以后看到听到的所有事情。

她抬眸看虞人晚：“你猜床垫里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