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成月的转述来看，孟恨当时绝对是遇到了困难，但她没有求助自己的父亲，而是向苏知渔求助。

“行吧，”许金把窗关上了，她看到几人手里的苹果，随意问了句：“在哪买的啊，成还好。”

“住几楼啊？”

因为孟恨的家境太好了。

片刻, 姜厌收回，和虞人晚回到厂房。

姜厌沉着走到了市集外的小巷。

几分钟后，老人上了楼，大家也各自回屋。

如果孟恨真的遇到了麻烦，她为什么要求助苏知渔？

“谢谢爷爷，也祝您健康。”沈接过了苹果。

“不过也有我那新床垫的功劳，”老人突然咋了下，颇有些慨的意思，“你们别说，有名的床垫还就是不一样，好使！我昨天睡了一晚上，早上起来特神，今天多锻炼了半小时，你们要是家里有爷爷赶来试试，孝敬长辈就得孝敬到上！”

“四楼。”姜厌回。

是昨天那个推着三车买床垫的老。

这个广告词就很能骗人的样。

沈笑着附和：“那床垫那么厉害呀？”

姜厌应声：“昨天刚搬来。”

老人兴了，又从袋里掏个苹果递给沈，“喏，红红火火见面礼！”

……….”

但奇怪的也因此现了——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回向后看去。

两人离开集市后，姜厌一边走，一边思索刚才的信息。

沈拒绝了：“我和妹妹今晚有事情。”

老爷：“四楼好，老李他虽然脾气怪但心好，住房嘛，好的邻居很重要！”

“你们是新搬来的？”

走到二楼时，许金听到动静了，从走廊的窗里探，“回来了啊，今晚来家吃饭不，我今天蒸了馒，陪我唠唠嗑。”

姜厌礼貌笑了笑，见着老太太一跃而起还要往前凑，她迅速招呼虞人晚快步离开。

沈认真：“您儿真孝顺。”

除了鸟鸣外，这里一片安静。

虞人晚不认识, 但姜厌见过。

老爷的神很是不错，手里拎着一袋果往楼上走, 见到两人还十分自来熟地打了个招呼。

老人捋着胡：“那可不？一堆人抢着要呢，我儿说这床垫在大城市可名了，是让我也试试，果真不错。”

老爷大概是好久没见外人了，在一楼拉着姜厌唠起嗑，他一边说话一边活动胳膊和，沈这会儿也买饭回来了, 远远看到老人夸赞了起来：“您这骨真朗。”

姜厌随意“嗯”了声：“您住几楼？”

成月毕业后就离开了长夏市，因此压就不知孟恨的份背景，她所猜测的什么孟恨被囚禁在楼里，受害者变成加害者，通过卖惨把苏知渔骗过去的说辞俨然站不稳脚了。

那个卖床垫的摊位今天没有来。

有什么事情是公安局副局长解决不了，一个家境贫苦的实习记者却能解决的呢？

即使姜厌没看过类似新闻，也知此类事件基本不会找上社会地位，家境好人脉广的女孩。

虽然姜厌不信睡个床垫就能健, 但她由衷觉得广告词不错，最起码理念很有趣，人年纪一大就容易关心这些能让自己活得更久的东西, 稍有差池就会陷传销陷阱。

这太奇怪了。

孟恨既然是公安局副局长的女儿，她认识的警察就不会少，她可以向任何一个人求助，为什么偏偏是苏知渔？

这时天已经暗了下来，温度合适的晚风拂，让人到很惬意, 周围没什么人, 虞人晚也不再缩着走路, 脚步轻快了许多，垂过小的长袍一晃一晃的。

十分凑巧的, 两人刚到楼下就遇到了楼里的邻居。

第38章 第三个死者

“五楼嘞，”老爷说完从袋里摸两个苹果，递给姜厌：“见面礼, 祝你们红红火火哈！”

他竟然也是住在这个楼。

姜厌替虞人晚收下了苹果。

「福如东海牌床垫。」

什么都没有。

「让我们来治疗您那名为衰老的疾病。」

老人有些得意：“那可不，我每天都锻炼, 持了有几十年喽！”

姜厌对那个摊位的印象很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