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需要其他人的帮助。

六人不远不近地跟在王保民后，看不清尽的山路像个吃人的，无知的人接连踏，雷声成了咀嚼完块的大吞咽声，一切都让人不安。程光自我保护意识十足，牢牢跟了姜厌，他小声解释：“都说了这次不用他带路，他非来，理都不理我们，这下咋整，真去蚕房啊？”

所以沈笑笑没有藏私，直接说明了当前的情况，“早上姜厌带我们找到了祠堂，我们发现这个村供奉药王师，并且近百年来，这个村一直都是近亲结婚！长期近亲结合让蚕村在这几代现畸形儿，为了遏制这情况，他们双齐下，一方面拐卖儿童，当村里人养，一方面选择人祭，祈求药王保佑。”

“然后姜厌确定了人祭的对象，发现祭品有四，村几个月前却同时死了五个人，多的那个人，是这个村的支教老师，叫夏晴。解释起来有些麻烦，总之就是被村里当作祭品的四个人从小就被洗脑，虽然无辜枉死但本不恨村民，他们站在蚕村这边，没有怨气，死后执念就是保护蚕村，这个执念咱们肯定是没法帮了，所以暂时先不，等局里安排。”

王保民握着手电筒转过：“什……”但还没等他说完话，一束光就照在他的睛上，刺目的光线晃得他睁不开，王保民一时只觉得前一阵灼烧般的刺痛，他捂着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而后，脑后一痛。

但他还记得师父门前对他的叮嘱，一切要以姜厌的话为准。

姜厌看向程光，语调轻柔：“哪里不好？”

姜厌：“死不了。”

姜厌笑得更温柔了。

程光惊慌起来，他脖一昂，大声喊：“王保民！”

程光和其余两个男生对视一，心里都有些明白了。王保民有躺在这里的缘由，只是他们还不知。

程光的手还在抖：“那他…”

程光：“………”

赵崇跟上沈笑笑问她现在是什么情况。姜厌先前已经跟沈笑笑与沈说过，她们找到学校后还需要去祠堂，这个时间会很长，足够村长与在蚕房住着的黄叔发现他们本没去蚕房，到时他们面临的，会是整个蚕村的阻挠。

“真听话，”姜厌转下山，“现在村没人门，正好找学校在哪。”

但由于用力不大，王保民挣扎着爬了起来，程光哎呦一声，情急之下又砍了两下，这下王保民没再挣扎，翻着白直直倒在泥地上。

程光再次确定：“你不会是在逗我玩吧...”

姜厌：“当然不是。”

程光还想说什么，然后他就睁睁看着全队最温和的沈面无情地跟上姜厌，沈笑笑也一脚重一脚轻地往回走：“哎呀，他就躺着淋会儿雨，正好洗涤洗涤心。”

后山的路因为下雨变得异常泥泞，让人想起这里的第一晚。

“当然不去，”姜厌着太，缓解刚才被光照的痛，“我还以为你们会打他。”

程光：“要是来个山坡…”

痛意减轻，姜厌停下了脚步，“现在也来得及。”

“那他可太倒霉啦。”沈笑笑痛心疾首。

程光握拳给自己打气：“那这可是你让我的啊。”

两人神相接，程光无端打了个寒颤，他想到王保民刚才照在姜厌睛上的刺目灯光，明白过劲儿，心下再次确定了姜厌绝非善类。

“从以上信息来看，只有夏晴是饱怨气的。怨气越大，灵受人间浊气的影响就会越快，所以夏晴被污染的速度一定非常快，再加上她被镇压在祠堂里，怨气长时间无法释放，只会越积攒越多....”

一样的泥泞，一样的看不清路。

赵崇懂了：“也就是说，你们认为夏晴是村能量紊的主要原因，并且很可能已经被污染到失去人，所以你们现在要去找她的资料

程光目前只知自己被叫了过来，还不清楚村发生过什么事，他嗫嚅：“这不太好吧……”

在姜厌手电筒的辅佐下，程光抖着手一记手刀把王保民砍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