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哥他还活着，是皇后娘娘边的首领太……”她努力了好几次，始终是说不完整的那两个字。

她还在疑惑了什么事，一小厮就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连气都来不及。

老翁轻叹一茶，不不慢：“知便知了，若是她会暴我们，今日过来的就不是她自己一人，而是那群吃闲饭的官兵。对吧，江家小姑娘？”

她实在说不二哥哥过得好。

来这里作甚！

红西似乎也明白了老翁的意思，但他心里仍是不服气，捡起地上的匕首，闷声闷气地靠坐在木墙边。

用二哥哥的话来说，他还活着，便是值得笑的事。

红西咬着牙：“老先生，她知了我们的事，她会暴我们！”

见两个孩都压抑得，老翁敲了敲桌，扯开话题，“小姑娘，你的第二件事是何事？”

江晚渔本能地往后缩了缩。

她想过祁屹能找来，但没想过他能这么快找到这儿！

她不知，如何算是过得好。

江晚渔只好僵坐在椅上，若是她肆意动，更容易引起祁屹的注意。

心脏瞬间提到了嗓。

“我今日来有两件事，一是想请老伯帮我查一查龙记墨宝与凌家私底下是否有往来，若能查到他们之间易过一大批石墨，那便是最好不过。”

红西丝毫不在意自己被打，反而绕到江晚渔边，“你是不是见到阿瀚了？他……过得好不好？”

“几位官爷，红西是老夫铺里的帮手，你们找他是有何事？”老翁倒是一如常日里的平静，仍慈笑地望着铺门外的三人。

“喂！边上的那位姑娘，你别动，今日事情没查清楚之前，一个人都不许离开这里！”一直在说话的是昨日跟着祁屹一同回府的御卫，叫余崇。

“你们这可有个叫红西的？他在哪，速速把他叫来！”

“真是个蛮人，”老翁用手中的黄木拐杖敲了一下红西的小，“你别再吓着她！”

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在照顾杨月棠吗？

红西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老翁一声沉喝，“就小姑娘说的，把你此前外过的衣服都烧了，现在上去！”

红西前脚刚走，后脚鬼街就来了几个不速之客。

可她却没办法这么乐观，二哥哥曾说自己要仗剑天涯，世间最潇洒、最不羁之人。

而今成了阉人，被困在牢笼里，看里贵人脸度日，命运握在他人手中。

罢了，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

红西眸光黯下，“还活着，便是最好了。”

老翁冲她淡然一笑。

怎么会是祁屹！

“阿瀚还活着？你见到阿瀚了？”红西猛地扑上前来，双因为过于激动而瞪大。

“老、老先生，有个什么当官的来了，后边还跟着两个御卫，那当官的看上去年纪不大，可是凶的咧……”那小厮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只着护腕的手拎了起来，甩到一旁。

江晚渔稍稍回过，想看来者何人，可她刚扫一站在铺门外的三人，就猛地转了回去。

“不可能！”红西自信满满，“左龙翼卫那帮杂碎，不可能找到这儿，更何况那许鸣裕还是个酒饭袋，倘若那日我带多些人，他早就死在我手里了。”

她了一气，从哀痛中缓过神来，“第二件事，是想让红西把行刺前穿过的衣丢了，最好能把上的伤完全遮住，我想官兵很快就会搜查到这里了。”

她尽量侧过，用木墙遮住自己，盘算着怎么从布帘藏隔房。

“是，老先生。”

“小姑娘今日为何事而来？”

地藏仙离鬼街不算近，但仍能听到从方向传来闹闹哄哄的声音。

江晚渔垂下眸，沉默了。

接着，一声音响起。

江晚渔下意识了一下，很快又否认：“是凌伊，但他不我舅舅，二哥哥同我说了，叫我扳倒凌家。”

“他们不行，但有一个人行，他凭着许鸣裕从你上撕下来的残布，找到东市，再过不久定能找到你。”

是让你杀敌的，不是让你对准自己人。”

“凌家？可是你舅舅凌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