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菈走到开放式厨房的池旁，洗了一个杯，分后给不速之客倒了一杯。她今天没有门的打算，仅穿了一件棉质的长裙，刚开门的时候上裹着白底蓝边的针织披肩，现在被她随手披在了角落里的单人沙发上。

整栋屋和她这个人一样无趣。

“我想你应该还没有忘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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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娜菈还是觉得她的逻辑让人费解，她经不住好奇，问：“那么客观该怎么看呢？”

“你这里真和。”玛莉卡旁若无人地把外挂了起来，转对娜菈说：“谢你的慷慨，我应该称呼你什么？”

“亲的，这不是我一个人能搞清楚的事情。我们需要合作，我想你应当知我为什么会来。”

玻璃杯和茶几碰撞的声音唤回了玛莉卡的思绪，她借着温的蜂恢复了温，再次开说：“我只不过是在思考你现在是什么样的份，而我又该用什么份来面对你，家人？你曾经是拉达冈的妻，敌人？罗德尔和卡利亚对立多年，或者说，更暧昧一，短暂的情人，我还记得那一夜……”

真是荒唐啊。玛莉卡唾弃自己。

“你不能……”娜菈停了停，一想起玛莉卡的恶行，她就心绪难平。呼了一气，即使难堪的回忆纠缠着她，但她依然保持成年人的风度，将那如影随形的屈辱抛在了后，她说：“不能再像上次那样折辱我。”

找到她之后该什么呢？玛莉卡难得生了一丝茫然。是的，罗德尔的玛莉卡不该有这样的茫然，她应当永远定，像柄永不回的利剑，直直敌人的心脏。可是在这一刻，她惊觉自己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她竟然追着自己的敌人、乃至于仇人来到这个偏远的北方小镇。

玛莉卡了面，轻轻抿了一，带着些许甜味的令她想起了多年前的天，那个时候大家尚还风华正茂，执刀持剑杀得你来我往。如果让那些年的玛莉卡看到这场景，她大概会冷笑一声，警告自己别在这些没用的事情上浪费珍贵的时间。她的脚步在不停地向前走，也不论对

“娜菈，叫我名字就好。”她及时打断了她。

闻言，娜菈拉开茶几下的屉，拿装在半透明包装袋里的抑制剂，将它们整整齐齐地摆在桌上，不仅有针对Omega的，还有专门针对Alpha的，甚至连可能的致过成分都考虑到了，从包装上来看，不止有一家公司的产品。她默默看着玛莉卡，示意她如果需要的话，可以注这些。

玛莉卡生贵族，虽然早已没落，名姓不可再考，但标志的一金发从来一丝不苟，很难看到这昂的颅上沾上什么污秽，如今却缀上了星星的落雪。而她上这羊绒外，虽然价格不菲，但能抵挡屋外猛烈的寒风么？

折辱？这个词太恶劣了，玛莉卡挑眉，对此表示不认同。

屋内的气熏得玛莉卡开始昏脑胀了，她面上不显，可是娜菈看她愈发地兴奋，从不断挲着杯的小指就可以看来，玛莉卡绝没有表面那么云淡风轻。

娜菈一时间有些沉默，她看了门因冰封而枯萎的草地，又难以置信地看了看前故作柔弱的女人，默默把门拉开了，侧让她拢着大衣钻来。

没有什么格的装饰，中规中矩的装修风格。玛莉卡甚至能够想到娜菈在这房的一举一动，如何就班地生活，和一个上了年纪无所事事的老年人没有任何区别——不，仔细想想还是有的，岁月并没有剥夺娜菈太多的青，她和结婚那年没什么区别。

倒也不因为害羞或者心虚，娜菈又很快补充：“请忘了我们上次会面时的意外，我不希望它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

门外的女人在寒冬中仅仅穿着一件薄薄的大衣，黑的大衣内，是月白的清透衬衫，下是与大衣相的包裙，职业练，这么一丝不苟的装扮，对抗会议上的敌人倒还算有用，对抗北地的呼啸风雪则显得十分狼狈。

娜菈：“……”

她不该和这个女人诡辩，这无疑是在浪费时间，和务实的学者不同，玛莉卡能够笼络一大批信徒，靠的不仅仅是能力，还有她那众的才，她总是能够说服一大批人追随她、信仰她。

娜菈坐在她的对面，她犹豫了片刻，说：“你心里清楚。”

“你觉得那算是侮辱吗？娜菈，我不喜你用这个词，它太过偏激，充满了你的个人主观彩。”

的缘故，厚厚的羽绒服穿在她上却不显臃，上天太偏她了。娜菈路过时，玛莉卡端起杯啜饮了一冷咖啡，掩去脸上的表情。

“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